晃动了下头道“社会事,社会了,我本来就不是良好市民,报警的事我肯定做不出来,只会用老手段对付你们,比如…乱刀砍死!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越来越喜欢你这个小娘们了,够狂野、也够狠辣,今天不会伤害你,以后给我当压寨夫人吧?”
听到乱刀砍死,吕婷婷脸色白了一些。
但安然仍旧无动于衷中,重复道“也对,如果你报警了,以后省会别人都得带有色眼睛看你,社会事、社会了我喜欢,所以只要你在我手里,我就能出去”
“你以为我怕死?”
屠夫狂傲的回道“你可以问问,八九年我第一次被人用枪指住脑袋,我低头了么?你在打听打听,九三年我一个人被仇家三十几号堵到屋子里,最后是不是拿出杀猪刀杀出一条血路?你还可以想想,我在里面当坐班的时候,有多少人想半夜要了我的命,我害怕过么?”
他认为,安然说能走出的办法,也只能是把自己当人质,像电视中演的“你们再过来我就杀了他”偏偏自己都不怕死,怎么能被称之为人质?
他又道“你们来时也注意到了,走廊里有很多服务生,门上都有玻璃,这是应打黄扫非的要求,留给服务生观望的窗口,要是正常唱歌他们不会打扰,要是看到里面在做其他活动会第一时间上报,如果看到我躺在地上,你猜猜他们会做什么?”
此意一出,房间里的气温顿时降了几度。
他脸色一变道“三十秒,最多三十秒,我的人就会到达这里,你们能打是么?我看看你怎么能打得过多少?”
房间里的气温愈来愈冷。
与此同时,正如屠夫所说,服务生已经把看到的情况汇报上去,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是屠夫,奈何他现在被人放倒,所以只能往下一级上报,当这名比屠夫足足高了一个脑袋的虎背熊腰大汉听到消息,先是惊愕,随后就勃然大怒。
敢在这里对屠夫下手,是不要命了么?
他没有托大的立即前往,而是通知在隔壁麻将馆里打麻将的人全部集合,不只是歌厅的内保,还有其他流氓,玩麻将的人加上看戏的,足足二十几号,这群人走进大厅,让顾客们不禁避开道路,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这群人先是上楼,等走到办公室才知道发生什么,所有人都变得愤怒。
“咯吱…”
放在办公室侧面,大约两米高的铁皮箱子被人拽开,当把门打开的一刻,能看见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十把砍刀,有常见的纯黑开山刀、纯白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