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一遍,安然究竟在不在你手里,我没有时间跟你浪费!”
不难听出,刘飞阳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坐在他旁边的吕婷婷一直看着,她看刘飞阳瞪到发亮的眼睛,好似身边坐着一位陌生人,从未见过。
事实上,刘飞阳说出一切,也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要是安然不在他手里,真的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冯光头一手攥着拳头,脸色憋得通红的站在原地,省会应该是自己的主战场,他没想到刚一交锋就落到下乘,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万一于天真的是他找人弄死的,那么他说出压弄死全家就不是一句空话,真的有这种可能。
但遭受威胁,就这么回答他,他心里不情愿,很憋屈。
正在这时,就听安然在一旁,声音放的很大的说道。
“冯哥,咱们已经把话说开,剩下的就差喝酒了…”
“唰…”
听到电话里传来微弱的声音,刘飞阳悬起来的心顿时放下去。
“草你妈!”
电话里突然嗷的一声,极其尖锐,这声音正是冯光头喊出来,就看这位站起来的汉子脸上突然变得极其愤怒,这是刚才被憋得不敢出声说造成的,现在的他很狂躁,要不是安然及时开口,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更是憋屈!
恨不得指着电话的喊道“姓刘的,我告诉你,你女人就在我手里,我现在正灌她酒,一共一百二十八瓶,她敢少喝一瓶,我就敢抓着她嘴往里灌,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是龙来到省会得给我盘着,你是虎,到这里也得给我卧着,敢?N瑟,我教教你怎么做人!要找我,行,我就在中央歌厅,你敢站着进来,我就让你躺着出去!”
“啪”
冯光头说完,重重的把电话往茶几上一摔,他血气翻涌的扭头道“挺大个老爷们,还没有你会做人,就他这脾气,我见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
安然面色极为尴尬,宽慰道“关心则乱,其实我家飞阳很讲道理…”
她这副样子如果让外人看到,会让人大吃一惊,理论上讲两人之间应该是剑拔弩张,水火不相容,她也应该是愁眉紧皱,说话小心翼翼,现在反倒有种朋友之间的感觉。
实则最开始确实剑拔弩张。
冯光头知道刘飞阳不是软柿子,打算换一种做法,却最终还是把安然请过来,他想从安然身上寻找突破口,不能把这口气出掉,也得从身上挖出些东西,经济赔偿或者其他补偿,他必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