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价值不菲,长得就是年少多金的富家公子哥面相,手腕上一块价值比刘飞阳全部流动资金还要贵重的手表,预示着这个人的实际财力要比他表现出来的更为磅礴。
这男人叫程牧野。
曾经是吕婷婷的未婚夫,后来因为一系列事件最终与吕婷婷反目成仇,曾有一段时间恨透了刘飞阳,或者说,直到现在也在记恨。
歪着脖子道“刘飞阳在海连关系最好的就是吕青,自从吕青跳楼,他就是在装样子,以前是能搞到资金不去搞,现在是想搞,没地方搞,说到吕青,也很可惜,就连我父亲都得敬重三分的人物,说跳楼就跳楼,啪叽一声人就没了,人生苦短啊…”
坐在旁边的女子一直看着车窗外,看着刘飞阳的车从眼前马路路过,然后消失不见,一双略带忧郁的眼睛,身上散发出让人沉迷的气息,坐在车座上,抱着肩膀,嘴上的红唇在永远那么妖艳切动人,灯光越过玻璃,铺撒在她脸上,貌似还能看见淡淡的愁容。
程牧野口中的感慨人生,在她耳中滑稽而可笑,没有经历过一两次心碎到窒息的人,何以感慨人生?但她不会点破,要不是在海连需要一个向导、司机、小弟她懒得与这号人物坐到一起。
“他是要竞争水泥厂的项目,最大的对手是一个叫孙泉的人?”
她的声音有几分麻木,更多的是懒洋洋的味道。
“对,全能安保公司,由于行业特性,在这次掠夺中并不需要站队,也不需要出钱出力站在谁一方,去年耿爷过大寿的时候,他在山下等了两个小时才有机会上去,这么算了,如果用到他,他应该与耿爷走的比较近…”
程牧野语气平缓,他尽量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的男人一点,自从第一次从海边见到,就让他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女人,相比较而言,吕婷婷最多算是女孩,玩几天会腻,而这个女人,才会让人舍生忘死,让人瘫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程牧野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晚上做梦,梦到这个女人的次数不下一只手,每次醒来之后还想睡死过去,在她身上狠狠的亵渎,可坐在她身边就不敢了,每次一想到,她坐在父亲对面,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我要买你公司股份,多少钱,你说个数字!
霸道且毫不讲理。
就让程牧野心灰意冷,这娘们,连自己父亲都不敢动,别说自己了…
她不想听程牧野讲那些天马行空的话,她关注的点很明确,只有刘飞阳一个人,生存或是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