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批发雪糕,他在路边拦下,用洋镐胁迫抢下车,开着车吃了一天一夜,被抓到的时候还是因为腹泻到许多,人体体温失衡躺在路边,他整整吃了六十七支。
很滑稽,但确确实实发生了。
吕青苦笑着又道“你又让我感到震惊是在惠北变卖资产偿还大先生的债务,都知道是为了一个叫柳青青的女人,这种魄力,我扪心自问没有,天下少有,那个时候我认为,一个男孩经历了这么多,应该能成为男人,把婷婷嫁给你也未尝不可,但找不到你在哪,没人能找得到,直到你得罪了陈清如,我又在想,你居然能在最低点的时候得罪她,那就说明你这个人的人生际遇与常人不同,我没希望婷婷陪着谁君临天下,她能无忧无虑就好,跟你在身边风险太大,还是算了吧…”
“然后,就是最后一次,你闯进书房,说实话,那天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如果我再年轻三十岁,也能像王紫竹和洪灿辉一样,跟在你身后创业,你们走了我还在想,是不是之前有很多次把婷婷送到你身边的机会,都被我浪费掉了,我很后悔,所以当晚让婷婷跟你们出去玩,是我最终下定决心,她能找到你是你的福气,至于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玩玩罢了,去惠北、夜不归宿,也都只是年轻人的生活…呵呵”
吕青不说,谁也不可能想到他心中居然有这么多次微妙变化,曾三番两次的想把婷婷嫁给刘飞阳,又一次次的没能下定决心。
他抬头又感慨道“人生的际遇真的很奇妙啊…”
刘飞阳听他的声音,并没有太多感慨,在如此特殊的时刻,不能让他陷入自己的世界,身形稍稍往前动了一点,嘴中道“吕叔,我有一个问题想咨询你,目前安保公司已经处于瓶颈期,大的合同没有,小的合同又无法满足人员需求,公司是靠着一批人养着另外一批人,总体来讲还处于烧钱阶段,当下的主要矛盾是资金,但这并不是根本问题,所以很矛盾,又与全能安保交恶,举步维艰…”
吕青显然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居然会天马行空的问自己这个问题,简单想了想,答非所问的开口道“现在人们都说寒门再难出贵子,确实是,其实我也不是寒门,我父亲有两条渔船,算是大户,等到后来我继承家产的时候,本以为也能按照父亲的轨迹过一辈子,谁成想开展了第一批承包制度,所有的海都承包给私人,我也沦为给人打工的命运,但我脑袋很活,看他们是如何让一顿的蚬子变成一吨半,如何让本应该死掉的螃蟹能多活一段时间…”
“后来我给老板举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