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电脑,上面有篇文章吸引了她的兴趣,看到最后才知道是当下刚刚流行不久的“网络小说”上面写着什么“抢机缘、夺宝物、修炼大道”这引起了她的共鸣,想着现实何尝不是这个样子…
都是在这短暂的修行中扮演苦行僧的角色。
陈清如抬手夹着烟的手指,用最末端的小拇指揉了揉太阳穴,嘴里缓缓叹道“太平盛世,偏赶上老天爷下雨又刮风,伞支起来,但能下的多大?”
说到最后,她也摇了摇头。
把手拿下来,觉得时间差不多,最后吸了口烟,把烟头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站起来,在黑暗中收放自如的把愁容收起,缓缓走向门外。
推门进来时,孔齐也用同样收放自如的态势,把刚刚到嘴边的话给停住,然后不留痕迹的向侧面退两下,把位置给陈清如让出来。
她微笑着走过来,坐到刘飞阳身边,又是用那副眼神,像是妻子在质问丈夫,是不是趁我出去你偷腥了…
刘飞阳异常无语,这是他最为莫名其妙的一次会谈,知道其中一定有不可言说的猫腻,偏偏抓不到头脑,甚至于连自己在这包厢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都不知道。
“陈总,这杯酒我敬你?”
孔齐把刚刚剩下的半杯酒端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对于刚才在背后谈论陈清如也没有丁点心虚。
“好…”
陈清如也端起酒杯。
刘飞阳再次沦为搭酒角色。
陈清如归来,谈话节奏又恢复刚才那般,有用的话题没两句,没有意义的故事倒有很多,今天是什么目的,他们两人应该心知肚明,所以也没必要说出来,刘飞阳的大脑不停运转,从他们话里话外分析,可半个小时过去,孔齐已经起身告辞,他仍旧没分析出任何猫腻。
送走孔齐,包厢里又剩下二人。
刘飞阳的戒备心再次提起来,他从未把黑寡妇当成善男信女,天知道她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更不知道刚才的和颜悦色,会不会眨眼之间变成面目狰狞。
倒是她。
在孔齐走后不再那般模样,陡然之间犹如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沙发上,少了些精气神,她看向旁边坐着的刘飞阳,缓缓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
想,这是一定的。
“你不说,我不会主动问,但是我有种预感,在你身边绝对不是好事…”刘飞阳与陈清如见过几面,不熟,又应该无比熟悉,毕竟他胸口还有道刀疤。
陈清如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