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怕是每天闷在家里,在来人的时候装成植物人,她也能凭借着长时间练成的呼吸规律漫瞒天过海,可现在不同,眼睛不在她身上,也就意味着主动权不在她身上。
仅仅是坐个公交,刘飞阳能感受到明显杀气的就有三位,时不时偷窥过来的就更不用提了,当然,除了那位偷偷看安然被女友发现,以至于在公交上大吵一架的男性,和那位吃了熊心豹子胆过来递名片的白领之外,总体算是有惊无险。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没有女人叫你一声欧巴,然后偷偷的用手指把她的电话号码比划给你?”刚刚走下公交,安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女人之所以叫女人,因为是女人!
即使心静如水的安然也免不了世俗,会带着几分烟火气和几分醋意,别人都在看她,她非但没有把脸遮起来的觉悟,反倒是能举一反三的提前追究刘飞阳的责任。
他满头黑线,没有应声。
清楚记得,安然睁开眼的时候,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之前活的都太拘束了、太压抑了、不够洒脱、不够逍遥,飞阳,昏迷的这几个月时间是从我生命中白白丢失的,再也无法多出这几个月,所以,未来的每一天我都是安然,是你刘飞阳的安然…”
“我可知道这片土地上还有你的一位小情人,要不然我们先去找她,不能渴望她收留咱们,也能吃一段豪华海鲜,来这里的第一顿不能太穷酸了…”
安然带着一丝坏笑的追击着。
“你要是这么说,还真可以考虑考虑”刘飞阳煞有其事的抬手摸了摸鼻尖,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
“你敢?”
安然瞬间抬起拳头,得意的在他面前比划一下“我告诉你,每天早上你和王紫竹在楼下练太极,我就在上面看,这么长时间这双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之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再敢让我抓住你的小尾巴,哼哼…”
刘飞阳吓得哑然失声,赶紧把嘴闭上。
安然得意的瞟了他一眼,这才收回目光。
安然变了?又或是没变?
怎么说都不确切,只能说现在的她更知道该怎么生活,虽然能感受到刘飞阳心中满满的不甘,并且这种不甘心又没处发泄,但她不会像张曼一样,用在床上的妖娆进行开导,也不会像张晓娥一样,说一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她只会默默的陪伴在身边,如果你愿意跟我说,我会开导,你不愿意说,我也会试着撩拨你。
举案齐眉固然是令人羡慕的伴侣,可吵吵闹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