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问的一愣,从他的专业角度来分析,安然肯定是没醒,因为脉搏心跳这东西不能骗人,除非是当午上的老师傅讲究修身养性,长时间刻意降低呼吸频率才能引起其他连锁反应。
吸七秒呼七秒,这算是最常见的呼吸法门,可正常人没几个愿意这么作践自己。
他蹙起眉,仔细回想刘飞阳近段时间的一切,慌张?
这个词好像浅显了一点。
过了足足三分钟,他突然想起个词:急促!
对,就是急促。
脑中出现这个词把他吓了一跳,可越想越觉得贴切,以前从不加班的阳哥,居然每天加班到半夜,现在公司的大事小情都会过问,如果说这一切都不能说明问题,那么今天就更加怪异,要稀释自己的持股比例!
把自己股份主动降低到百分之五十一,这是让人震惊的举动,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有其他风险,如果有一天,必须像今天的钱书德一样,得通过降低自己股权来筹措资金,不降低自己持股比例就等着看对方做大,那这是非常恐怖的事。
他没被逼到这步,却这么做了,这意味着什么?
而且事后看起来他对钱书德并没有多大关心…
事中还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狂妄…
他越想越投入,越想越多,足足过去半个小时,他终于把形容词的性质变成简洁的句子:交代后事!
他还让洪灿辉结婚…
想到这,他后背嗖嗖冒凉风,瞳孔开始放大,猛然转过头问道。
“阳哥是不是病了?”
可转过身才发现,张晓娥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车里只剩下他自己。
ps:感谢飘渺如你我的捧场,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