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的时候还吓人,真的就差一点点…”
贾信德闻言眼睛一瞪,随后不阴不阳的笑道“安总知道的这么清楚,不担心我把这些告诉飞阳?你要知道,体育场我可是还参与了,我俩的关系…”
“你不敢!”安涛没等贾信德说完,向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笑眯眯的道“贾总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能知道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呵呵”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言外之意就是,你认为绑架钱书德儿子的事与我有关,就得想想为什么与我有关,我敢绑架他,就敢弄死你。
“你这是在威胁我?”
贾信德也发火了,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然不可能被两句话吓倒。
安涛表现的更加轻松,随后道。
“我相信你这办公室里没有放录音笔、窃听器之类的的…哦,对了,几个月前孙红文被人砍成高位截瘫,那伙嫌疑犯到现在还没抓到,据说他们与截断体育场架子的是一伙人,与绑架的也是一伙儿…几个月都没抓到,不是能人,而是高人!”
这个威胁,比当初刘飞阳冲进来,指着他说别跟我争体育场还要激烈,现在就相当于明告诉贾信德,你不给我地,我弄死你。
贾信德死死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贾总,题外话说多了没意思,棚户区你自己没有能力开发,尤其是在刘飞阳和钱书德都表现出强烈意图的情况下,所以你只能转让或者合作,你开个数字,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给你,立马打到你账户上!”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受你威胁?”
贾信德攥紧拳头问道。
安涛一愣,噘嘴想了想,随后死死的盯着贾信德道“那咱们换一种交易方式,你说个仇人,或者说你看谁不顺眼,只要你说出来人名,无论他财富多寡,权势多大,只要你说出来,看我怎么做就完事了,顺便也能让你看看我们前程地产是什么实力…”
贾信德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像是走在动物园里,玻璃那边有一匹饿狼,正盯着自己看,虽说知道他出不来,可就是不免心寒,他不畏惧的对视几秒钟,可随后就败下阵来,刘飞阳和钱书德打架,别人退都退不出来,更别提主动掺和,能掺和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傻子,另一种就是疯子。
安涛无疑是后者。
他身上的气势顿时消散全无,瘫坐回去,摇摇头道“刘飞阳猜的果然没错,你背后一定有人,因为没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你现在的做法也不像是在谈生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