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阳愁眉紧皱的站在房盖倒塌的楼前,上方的钢筋构架还在,混凝土已经都掉落到地上,坍塌的范围大约有十个平方左右,紧挨着的房盖也都出现裂纹。
他身后已经站着一圈人,大约近二十人。
这件事确实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大守夜老头无法直接汇报给刘飞阳,一层一层向上传达的过程中,消息不胫而走。
“刘总、洪总…请你们相信我,这件事肯定有其他原因,昨天浇混凝土的时候,人在上面走都没事,他不可能塌下来…”工头有些慌了,这事对刘飞阳影响最大,对他影响也不小,一旦传出去,今后别想再有工程。
“都他妈在眼前放着呢,你还想狡辩!”洪灿辉怒目圆睁的盯着他,身上气的直哆嗦,恨不得把这个工头生吞活剥。
被那几人锯断的木头都压在混凝土下面,废墟没被清理,所以这件事暂时无法真相大白。
“洪总…不是…刘总!”工头一脸的委屈,见与洪灿辉说不清,想向前对刘飞阳解释,可看到那背影,没敢继续说。
“老章,你大爷的,必须给我找到这的架子是谁支的,我操/他大爷…”工头不敢继续解释,几近崩溃的对下面的人喊道。
人群中又走出一人,满头大汗,吓的,站在刘飞阳身边“刘总,我们的水泥肯定没问题,不信你在工地上随便挑一袋化验,如果不合格,我脑袋揪下来给你当球踢!”
“他们支架子也有十多年经验,怎么能出这个问题…”
一时之间,全都开口解释,七嘴八舌,乱糟糟一片。
正在这时,就听“嗡嗡”声,一辆农用车从工地门口进来,直向人群这边驶过来,车停到人群旁边,从驾驶室里跳出两人,随后就看从车上跳下来一群汉子。
刘飞阳身后的人看到这幕,下意识的向后退两步,鸦雀无声,因为谁都记得当时刘飞阳把话说出来:要是现在不解约,以后谁出问题,就要告诉他背后的刀疤是怎么来的!他们可不敢把刘飞阳的话当成儿戏,齐老三牛不牛?不照样被干倒了…
“飞阳,你说怎么弄?”这人六十左右,精神抖擞。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正是钱亮父子。
从进入工地开始就没说话的刘飞阳终于转过头,想开口说话,刚开口竟然没说出来,他咳嗽一声,再说话时,嗓音已经沙哑到令人心酸,声音极为难听。
道“情况就是这样,工地里的人都回家种地了,这个房盖天亮之前必须修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