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聊…”秘书一直开着车门,他抬手说完,走进车里。
刘飞阳回头示意王紫竹不用在跟着,随后从车尾绕过去坐进车里。
裘老头!
这是齐老三的底牌介念口中常常念叨的,他说惠北市除了钱书德身边那个姓裘的老头没人能打的过他。
以前只听过没见过,现在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他就坐在驾驶位,看上去年纪不比钱书德小,不怎么注重保养,头上已经能看见白发,不过身上的气息让人感到危险,犹如怪石嶙峋的山崖中突兀冒出来的迎客松,毅然挺拔,让人望而生畏。
他那浑浊的眼睛,只是在刘飞阳上车的瞬间,看后视镜的时候亮了下,随后就再次浑浊。
发动汽车,向健身房驶去。
“你很不错…”钱书德看向他“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有脾气,大学还没毕业,棱角也没被磨平,就像今天这样能等别人一天的事,做不出来!”
“年少喝酒,年长喝茶…这才是最幸福的事”
刘飞阳坐的很拘谨,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年少喝酒?年长喝茶?”钱书德一愣,随后赞同的点点头“不错,不错,挺有味道!”
见他不主动提并购的事,刘飞阳不得不硬着头皮讲出来。
“钱总,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研究贵公司的发展战略,自从两年前开始筹划上市事宜,加大对优质资产的投入,剥离不良资产,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欠东风,晚辈有点想不通,我公司的负债率很高,如果融入到德鑫集团,会拉低整体水平,对未来的上市会产生不利影响…”
“你是这么看待问题的?”钱书德反问道。
“对!”刘飞阳不能再把主旨更改。
“坐过船么?”钱书德又道。
如此陡然的转变话题,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大船他没坐过,小船在水库里划过两次。
“坐过船你就会发现,在船上还会有小船,不大,只能够维持几个人逃生,这么多年来能看到飞机失事,但很少听到客船在哪里沉没,可为什么还要备着?有备无患?”
钱书德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摇头“这个问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大船翻了小船未必就能救一命,其实原因很简单,备着小船,能给人心里安慰,并且,小船再重对大船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很鸡肋,放船上未必有用,扔下又很可惜…”
刘飞阳听到这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