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现金流的就是体育场,可楼还没盖起来…
有些人每天一睁眼是几位数的房贷,而他是天文数字的债务。
只不过他不怎么想,心比较大而已。
“古人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公司能走到今天并不是靠掐手指混日子,你们所指的资产负债,意在打压,这个可以理解,但不要忽略我们所涉及的都是朝阳产业,前景很光明…”
洪灿辉挺胸抬头的回击道。
“如果是细节问题有异议,可以再商量,比如股份比例…”
“公司未来…”
谈判,从来不是一件三言两句就能解决的问题,在村里的时候或许可以,因为根本不知道啥叫谈判,对齐老三那样的也可以,因为社会人讲究的就是个快意恩仇,可当一切都发展到正规程序,上至大国交涉,小至曹武庙的食杂店与供货商,都会变成很漫长的磋商过程。
刘飞阳最开始不习惯,好在已经接触过这么多次也算习以为常,他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坐得住板凳,这都得益于他那两年抡洋镐的经历,那是很磨人耐心的活,最长的一垄有一千多米长,一眼望不边,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做下去。
接待室内很快就变成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
体型庞大的上市公司,完成一次兼并重组需要三个月半年,乃至一年的时间,刘飞阳的体量还很小,但如果一切顺利也得三个月时间,更不用说他们心里就是抗拒的。
交涉一直到下午四点钟。
刘飞阳一方知至知终都采用软中带硬的策略,嘴上说着拒绝,又总是峰回路转的给孙红文一方留有余地,这倒不是故意勾引,而是当下最需要的就是时间,他希望采用拖字诀,拖出几个月,到时候钱书德可能没有耐心继续兼并,又或者自己不至于能被轻易击倒。
孙红文一方确实抓住了他们的主要问题,企业负债太高,如果银行停止贷款,圈子里的人所有借款,那么刘飞阳手中的资金不超过三百万,对于体量已经在五千万左右的公司来说,是杯水车薪。
孙红文看了眼手表,随后总结道“今天就先到这里?贵公司提出的几点细节问题我们回去会尽快修改…”
他也看出来,继续讨论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诚意不足。
“好…”刘飞阳站起来抬手道“我本人以及公司还秉承着独立自主的发展原则,对于贵公司的计划无法做到高度契合…”
孙红文抬手握了握,随后带着几人离开。
把他们送到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