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笑脸,谈不上敌对,但绝对说不上友好。
“你们找我有事?”
“有点小事…”王琳自顾自的坐到老吴对面的椅子,一手放在办公桌上,脸上的笑容总会让人忍不住唾口唾沫。
安涛已经被赶鸭子上架拉过来了,就只能站到旁边。
“有事就说,我一会儿还得出去一趟!”老吴想了想,不算太冰冷的回击道。
“那好,你是痛快人,我也就名人不说暗话,咱们生活在一个人情社会中,以前我家安涛在矿上当矿长的时候,学会了一个本领,看人、看事,矿上几百号人,只要他打眼看一眼,就能知道谁像是能送礼的样,谁是石头冥顽不灵,你说实话,这个年过的不平常吧?”
王琳吊着眼眉,一副把他看透的样子。
老吴见来者不仅不善,还有几分要举起屠刀的意思,他不想对抗,但绝对不是怕,向后一靠道“有什么话,直说吧!”
安涛闻言推了推严谨,沉默着不表态。
“简单,就一句话,这个酒吧是不是姓刘吧!”王琳问道。
“那当然!”老吴回道。
“我们老刘家给你个饭碗,给你个位置,你还利用这个位置捞钱,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了,当我们家人都是傻子么?”
王琳皮笑肉不笑,言辞咄咄逼人,表现的不算很激烈,其他的她可能不拿手,但提醒人送礼这事,她已经学会了几十年。
老吴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变。
如果说之前还有几分含蓄,那么现在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他深吸一口气,也没在王琳面前落了下乘,在维多利亚干了近两个月时间,他自认为没什么重大疏漏。
道“酒吧的免单、打折,都在我的权限范围之内,至于其他项目,我也没像二位似的那么贪得无厌,刚才我统计了下,你们这几天花了两万三千多,酒吧业绩最好的服务员,一年也就能赚这些…”
“嘭…”
王琳一拍办公桌,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我们花的再多,也是我们老刘家的钱,而你就是个外人,飞阳心情好赏你口饭吃,心情不好就能让你滚蛋信不?还跟我玩起滚刀肉,想当初我帮飞阳用苦肉计的时候,外面上百人要揍我,打死我了么?吓到我了么?”
她说的是银矿区拆迁那次,当时是他们处于工人的对立面,与刘飞阳没有半毛钱关系,完全是把黑的说成白的。
老吴咬咬牙,发现这娘们真不是一般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