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四万多的分量比箱子锁的那些还要重,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今晚就要跑路离开。
“差不多就行了,我总感觉事情要坏!”疤瘌坐在炕边上,想了想补充道“刚才我又问了下刘飞阳的事,他绝对不是吃亏的主,今天晚上狼狈离开,说不准啥时候就杀个回马枪,到时候想走都不好走…”
“村口安排人盯着了?”树鹏蹙眉问道。
“盯着了,可我还是觉得不保险”疤瘌又道。
“目前村里的人都处于梦幻之中,他们这些人我了解,做梦容易,梦醒难,毕竟都穷怕了,发财梦都嵌入到骨子里,咱们现在把钱退给他们,他们都得骂你,你信不?”
疤瘌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就像老村长东奔西走说是骗子一样,主要问题是没人相信。
“妈的,再等等,明天最后再捞一天,不管多少都跑!”树鹏一锤定音,把披在身上的棉袄拿下去,躺进被窝里睡觉。
村口,正有一人站着来回踱步,像是移动小山一般,倒不是他体型长得大,而是身上穿的太多,零下三十度的气温,撒泡尿到地上都会冻成冰棍,非常冷,他只能依靠走动的方式取暖。
农村的黑与城市里不同,城里最起码还有路灯,而农村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尤其是在后半夜,月亮即将消失的时候。
这人守了一宿,冻得尿了三次。
想回去睡觉,可又响起疤瘌的手段、现金的诱惑,只能咬牙挺着。
在他身后,好像有“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这是人踩在雪上发出的声响。
他好像也听见,回头看一眼,后方是村里的路,一条直路,白天的时候一眼能看出去很远,现在天黑,他仔细看了看,并没人,又仔细听了听,刚才的脚步声也消失。
转过头,继续盯着前方,跺着脚。
“咯吱…咯吱…”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唰…”
他猛然回过头,再次看了看,仍旧没看见人。
“谁啊,我告诉你别闹,人吓人,吓死人,听到没!”他试探的对四周喊道,两侧都是院子围墙,并没有什么遮挡物,前方更藏不了人,他又仔细听,还是没有声。
刚刚转过头“咯吱咯吱…”脚步声再次响起。
这声音听得他头皮一阵发麻,看不见人,只能听见声,在夜晚里着实有些诡异,他咽了口唾沫,弯着腰想奔着声音来源找去,刚刚走出几步。
突然。
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