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啊?他当初受咱们恩惠还少么,现在发达了就要忘记穷亲戚啊?”
王琳把安涛的手甩开,看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颐指气使,她就是想把影响放大,把刘飞阳摆到台面上,让所有人都看着,以至于他不好意思拒绝自己请求。
他又道“按理说快过年,都是晚辈给长辈送礼,我俩大老远来的,还给他那一麻袋东西,现在要避而不见啊?”
“你小点声…”安涛被人脸看的通红,总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目光像是看猴似的。
“不小声…”王琳瞪他一眼,抬手指向服务生“你…去给你们老板叫出来,就说他叔叔和婶子活不下去了,投靠他来了,能不能给口饭吃!”
“哎哎…你先这边坐”
服务生汗颜,实在想不通,他指了指旁边的真皮沙发,随后转过身,他的级别联系不上老板,只能往上汇报,走回去走到前台,让她们给经理打电话。
短粗胖的身材配上个花棉袄,还有几分喜庆,如果不是那张让人作呕的嘴脸,或许能当个吉祥物看,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去,拍了拍沙发表面,更加印证刘飞阳现在活得很好。
事实上,从在县里出来以后与县里人就没有联系,她担心让人找到现在的住址,再来人把家砸了,直到前两天遇到个中水县下面村子的人,才听说原来安涛出去跟人下棋时听到的刘飞阳,就是自己认识的刘飞阳。
夫妻俩已经商量一个星期,主要是安涛不好意思。
可王琳非得拉着他来,还故意装惨的买了点土特产,他也想着能不能重新找回当年在矿上的威风,就来试试。
前台的电话直接打到经理办公室。
刘飞阳不经常来,洪灿辉保持一周来三四次的频率,毕竟地产那边也得盯着,砖厂也得考虑过完年开始囤砖,外部条件不允许,就得创造条件,一旦开春各个工地开工,用砖量一定是大规模的。
二孩把孩子扔给张晓娥,这妮子全身心头扑在上面,更没事时间过来。
青姐倒是经常来,她总是在二楼要个包厢,拿支高脚杯再拿支红酒,不与任何人交流的看着楼下群魔乱舞,好像很沉醉在这种环境中,有人说,好像看见过她眼圈红过,都是谣传并没证实…
但她今天也没过来。
这里最大的头头就是经理,他知道刘飞阳跟着考察团去海连,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确定,也不敢轻易打电话,只好自己下来,走到楼梯,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人的造型,也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