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
对刘飞阳的询问工作已经结束,但现在还不能放他离开,因为被刘飞阳一拳抡倒那人现在已经进医院,声称脑袋痛、恶心,要将责任追究到底,被他一脚踹倒那人一直在干呕,说腹部严重不适,需要住院观察治疗。
即使医院检查结果已经断定没有明显伤,可他们一口咬定。
广场这片的便衣已经在这里工作几年,对于这些玩车的富家子弟有印象,对于这些人的性子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发展到这步也觉得很无奈。
如果是正常的打架斗殴,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协商赔偿就能离开,他相信刘飞阳的笔录,可又不得不谨慎处理。
“吸烟不?”前方的民警问一句。
“拿一支吧…”刘飞阳开口道,因为不是大事,也就没给他上手铐之类的,很自由。
民警闻言从凳子上站起来,抽出只烟给递过来,很友好的道“咱们说句无关的话,其实我们连海本不是这样,只是你惹得人太过尖端,根据现场情况调查,有其他围观群众帮你说话,可…”
“我懂”刘飞阳点上烟,吸了一口,他心中一直权衡着要不要给考察团打电话,如果他们出面由官方沟通这事会变得很容易解决,可他不好意思,觉得丢脸,出来考察居然能跟人打起来。
传到惠北得让人笑掉大牙。
他一直在等,等与对方见面,看能不能私下解决。
“在这里有没有朋友?”民警又问道。
“没有…”刘飞阳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哎…”他叹了口气,又坐回凳子上。
门外。
一辆稳重的奔驰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人,一男一女,男性面色严肃,女性面色焦急,正是在旁边粥城闲聊的吕婷婷和程牧野。
程牧野接到电话,听见他们几个人居然没打过刘飞阳,他蒙了,到不是对他们的战斗力有质疑,而是怀疑刘飞阳是不是傻子,这些人开的车价值加起来是一笔天文数字,毫不夸张的讲,他们这些车堵住海连市一位社会人的车。
那社会人都得想想,是不是自己惹了什么事。
所谓量变产生质变,钱多了,社会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
“程哥…”看到两人过来,坐在大厅里的一位青年从长椅上站起来。
“他俩怎么样?”程牧野满脸担心的问道,无论他是否实心实意,表现出来的确实十分担忧。
这青年先是眨眨眼,随后义愤填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