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繁琐程序,他把车开到半山坡上,背着田淑芬来到前夫的衣冠冢前面,拿着洋镐和铁锹给刨开,把人送到薄板棺材里再给埋上,最后坐在坟头前烧黄纸烧到天亮,又回来。
整个过程很平静,回到市里直接去了医院,看了眼被送到保温箱里的孩子,躺在医院的长椅上睡了半天,下午才起来。
在他回中水的时候没跟任何人说,等回来睡醒之后,才把这一切讲出来。
他回家换了身衣服,又来到这里。
刘飞阳知道二孩心里苦,他很自责,事实上,他把一切的可能都想到了,各个环节都做到天衣无缝,唯独没想到田淑芬,这个他不反驳,偏偏只有田淑芬出事,这让他心如刀绞,却又没办法表达。
现在不是与二孩解释的时候,等会儿没人再慢慢讲也不急。
他拿起筷子,刚要开口。
“哥,青姐,朋友们…这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饭了,吃完这顿饭,我就离开惠北!”
二孩毫无征兆的开口,并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惊的坐在对面的刘飞阳所有动作都僵住。
气氛也跟着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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