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我孙子还是…祖祖辈辈都这样,我不甘心!”
父亲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说话。
哪个人不是从年少时的豪情万丈到青年踌躇满志,中年又变成中规中矩?
这种豪情在平淡无奇的日子里一点点被蚕食,最后消失殆尽,变成坚守偏安一隅,所谓的脾气被生活打磨的再无棱角。
同样的不甘心,他父亲也有过呐喊,可最后变成习惯舞文弄墨、修身养性的中年。
“真的想去试试?”父亲深吸一口气问道。
“人生三年一个关,五年一道坎,用三年时间赌一把未来,成了证明我眼光没错,输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王紫竹又道。
父亲这次沉默的时间比较长,他的心理活动轨迹不好预料,足足半个小时后,开口说出两个字“去吧…”
第二天,他踏上飞往惠北的航班,晚上十点,他看到刘飞阳和一个女人走进精神病院,当晚十二点,他又去拳场看到魏良胜和二孩在踢馆。
今天天黑,他就坐到了观众席上,又听到刘飞阳和齐老三的矛盾。
刚才,他亲眼目睹了介念被魏良胜扔到拳台之下,隐隐中,觉得两人在弄虚作假,介念失败的方式滑稽,这一切能骗得了外行人,却骗不了他。
所以见介念出门,他跟着出去。
而现在他走上楼的第一句话就是:介念倒了,还差个魏良胜?
究竟是什么意思,刘飞阳也有点懵。
认识他,却想不通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