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都需要调养即可…”
年轻人收回手,对自己的判断信心十足,挺起胸膛有些傲然。
王紫竹,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咋一听起来有些女性色彩,可实质上是个纯爷们,这么多年他听过最多的话就是咱们祖上那是给皇后号过脉的,御医,比今天那些享受津贴的专家还牛。
他十八岁高中毕业辍学,家里也支持,认为有一门技术到哪都饿不死,医者,见过太多生死,也就对生活质量不那么苛求,辍学之后就在家里医馆,他们王家人有精通医术的基因,虽说没有崭露头角,却也学了一肚子真才实干。
两人默默对视着,寂静无语。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有无缘无故的恨,此时说恨不确切,简而言之,一个骄傲的人看到另一个同样骄傲的人,第一反应绝对不是惺惺相惜,而是在想他为何能如此,这是人性的弊端,无法更改。
“谢谢…”刘飞阳收回手腕道出两个字,对于王紫竹略带的戒备并不挂在心上,他是来请他们出诊的,没必要节外生枝,又道“我听说王家祖传针灸很神奇,不知对最小意识状态、精神错乱,有没有帮助?”
“你?”王紫竹简洁反问。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