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者,孜孜不倦的教诲,他的年纪足以有刘飞阳父亲的年纪,听起来更带有长辈的口吻。
“三爷的人、我的弟弟,和周边的民警都在,在必要时刻会采取手段…”刘飞阳坦诚道。
在人群中赫然能看见一个面孔相对年轻的大块头,正是二孩,穿梭在人群中,来回巡视着。
这次与以往不同,当初在中水抢砖厂他只是每晚坐在夜空下吸几支烟,搞马汉,也只是背地里坐在沙发上沉思,说白了,一切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这次是光明正大的露脸,是登堂入室,他很激动,假如这次出现一点点纰漏,有人胆敢在现场闹事,无论是谁,他都会用极端的手段报复。
“注意就行,好了,你不用管我,去忙吧…”走完红毯这段,高启亮道。
刘飞阳也没客气的把他送到主席台上,转过头又向入口走去,准确的说他现在的心情像自己结婚,又像孩子结婚,心里有些慌但是很幸福,等走到入口时,齐三爷已经走上红毯,这干瘪老头今天穿的很喜庆,红色唐装。
“三爷…”刘飞阳抬起双手快步迎过去。
周围围观的人群看到高启亮是交头接耳,看到齐三爷就是震惊,作为惠北市的人谁都听过齐三爷的名头,其中有几位本想着闹事的老头,偷偷把横幅往怀里掖了掖,面露难色,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齐三爷心狠手辣,不讲究祸不及家人那套。
“刘老弟,这个排场不错,爽快…”三爷爽朗的笑着。
“都是朋友给面子,没有你们,哪有今天的我…”
前方的旗袍女郎做了个请的姿势,开始在前面引路,两人亲切的聊着,聊到主席台边,刘飞阳再次折返回来,看一眼手表,已经九点二十七分,他知道身为领导对时间把握的可以说是细致而为,在某些场合会精确到秒,站在入口等待,不再送任何人,过来的老板都交由贾信德和洪灿辉带领。
九点二十九分。
“咯吱…”一辆奥迪停下,后面跟着一辆合资轿车。
刘飞阳见到正主到来,心里难以控制的嘭嘭乱跳,市里首富钱书德是委员,高启亮是省级代表,就连齐三爷前两年还有个杰出慈善家的名头,一旦身份往这方面靠,就意味着离成功更进一步。
不仅仅是刘飞阳上前,等待已久的记者也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长枪短炮对准奥迪车,在这么多人注视下,吴市不可能让别人帮着打开车门,刘飞阳也不会傻乎乎的打开,他有意识的放慢脚步,等吴市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