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阳既然敢让他们走,就做好了他们回来报复的打算,弄这些小虾米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把他们一锅全给端掉,不为所动的坐回炕上,心里想的更多的是有些心疼二孩,只要是人就有弊病,同情弱者就是最大的弊病,想当初吴王不同情勾践也不能落得个覆国的下场,尤其这个人还是亲人范畴。
“吃饭就不必了,刚吃完饭过来,再坐一会儿”
二孩还是有些担忧,如果刚才的孙哥守规矩也不能称之为地痞流氓,这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半夜里听到有个女人喊救命,大家都以为是在做情趣运动,他也知道阳哥这是准备再拉自己一把,还有些心酸。
“你别担心,有你阳哥在什么事都能解决,就三两个地痞流氓还能翻了天”张晓娥愤愤不平道,她见过二孩“辉煌”的时刻,在县里夹着包,在银矿区那片指点江山,身后还跟着十几二十位拆迁队员,那是多不可一世。
没经历沧海桑田,却见到成功之后的落魄。
“哎…”二孩叹了口气点头。
以前能不可一世的时候,有吴中在后面罩着,之前在落魄惹出篓子还有阳哥扛着,现在不同,天上下雨直接浇到他头上,刮一阵风直接吹到他身上,充分知道什么叫人情社会,关系才是最重要,他再能打,也打不烂滚刀肉,更打不净一批接着一批的砸玻璃队伍。
田淑芬蹙着眉,她对刘飞阳的做法不是很认同,刘飞阳现在在惠北市赫赫有名她知道,但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尤其是自己还得在这里生活下去,这个女人的丈夫因为矿难死亡,之后的两年中活的也很精致,自从怀孕,再加上二孩的落魄,使她更加看透世态炎凉,以前喜欢照镜子打扮的漂亮一些,现在两天都懒得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常常在心里念叨着“就这样吧”
她希望自己的生活是一壶温水,不想再沸腾,只需要平平淡淡即可。
“要不你回去跟我干吧,还是干你老本行,体育场得拆迁…”刘飞阳沉默半天,终于抛出橄榄枝,说是体育场就是个由头,他希望把二孩从这种环境中拉出去。
“呵呵…以后再说吧,淑芬,倒点水”二孩扭过头道,忙着转移话题。
以前的二孩狂妄自大,现在充分认识自己,即使要拆体育场也是时间问题,并不存在人为阻力,也没有他用武之地。
“你还死要面子活受罪有什么意思,志高,不往长远说,再有两个多月淑芬姐就要生了,她总不能抱着孩子出去,见到的都是那些人吧,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