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趣,他要折腾,即使生活是壶白开水,他也不希望是贴上标签只能卖一块钱的那种,他折腾了成功了,这是很幸运之处,回过头却发现太多的人都处在温水煮青蛙的生活里,现在的他倒不是脱离群众,而是占有财富衬托起来的社会地位,让他逐渐远离了最底层社会。
门外那几个流氓他不看在眼里,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蔑视态度,如果他们不是这副打扮,可能还会高看一眼,在他看来,流氓也好,不是流氓也罢,不指望人人都能像齐三爷那样稳坐泰山,指挥着下面人打打杀杀,却也得跟上社会进步的步伐,这种光着膀子,走路都不会走直线,永远只能是社会底层的混混。
“欠个屁钱,就是讹人…”田淑芬恨得咬牙切齿“看我们是外来人好欺负,就一直欺负我们!”
“讹人,那怎么不报警?最不济也揍他们啊,二孩打他们三个绰绰有余”张晓娥听得有些着急,二孩的能力他是她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任人欺负。
“警察前脚走,他们后脚来,能有什么办法,都是无家无业的地痞流氓”田淑芬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过得确实有些憋屈,渐渐打开话匣子。
“别说动手,当初就是因为动手,志高打了他一拳,去医院做个鉴定是脑震荡,非得让赔医药费,不给就天天晚上过来砸玻璃,抓住他还打不服他,第二天还过来砸,几天下来他也被折腾的没脾气了…也就这么过着”
话很简单,一块狗皮膏药贴身上了。
“志高晚上上班,就我自己在家,那能怎么办,斗也斗不过,就只能这么挺着”田淑芬说话间也坐在凳子上,肚子鼓起来像个皮球,算起来预产期应该在元旦左右,还有两个多月。
“那就任由他们这么欺负着?”张晓娥有些火气,从炕上站起来怒视着窗外。
田淑芬不说还好,其实说完这也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学校里有那些不良分子欺负老实人,以前在村里三虎子也耀武扬威,按照东北话说叫“拿住了”一层又一层的往下刮油。
“就这么过着吧,他们要的不多,每次五十一百”
“一共欠多少钱?”刘飞阳终于开口问道。
听到这话张晓娥还有些不可思议,听上去不像是把之前的找补回来,而是打算丧权辱国的割地赔款。
“没多少钱…”田淑芬知道刘飞阳什么意思,不好意思说。
“哎,咋还动手了呢…”没等刘飞阳再问,张晓娥就惊奇的指着窗外。
循声望去,就看那个叫孙哥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