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情况远远比她嘴里讲出的要激烈,柳青青坐在最末尾一言不发,第一次露面的高启亮坐在最前方,当赵维汉和古清明提出来的时候,马汉那个自视甚高的老东西脸都快气绿,当初是他出头要把刘飞阳赶出去,打算帮着解决三爷,可连三爷的面都没见到,最后不得不装成心脏病逃离,这是耻辱,被一个小辈打脸是莫大的耻辱,他甚至不敢想象刘飞阳再次坐到这里会发生什么情况,再看那小子归来已经是众望所归,好似一口粘痰没吐出来就得咽回去…
“他们倒是会找人…”刘飞阳笑着摇摇头,说回去,那是必然的,当下社会单打独头很难出头,融入那个集体才能快速发展。
“男人嘛,永远是女人最好说话,没办法就过来喽”张曼仍旧显得很平静。
“高启亮是个什么样的人?”刘飞阳非常感兴趣这个话题,他也侧面询问过,每个人嘴里的高启亮都不一样,孰真孰假很难判断。
“跟你差不多吧,也是从小一步步坐起来的,只是他走的路线跟你不一样,属于某个特殊时期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毕业之后就分到了啤酒厂,从技术员、车间副主任、到车间主任,他有个好机遇,是改革时期对一部分人的红利,他抓住了,也就发展起来了,路数现在不适用,没有当时的历史条件…”
刘飞阳大致能听懂她的话,前一段时间他看了一本外国人写的书,上面有一条就是“能量守恒定律”其中的话晦涩难懂,不过大致意思还能知道,所谓的消失就是:从一种形式转变到另一种形势,有人在社会转型期经历阵痛,那么就有人获得红利。
“他资产能有多少?”刘飞阳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
“用数值衡量没价值,到达一定位置更看重的是附加价值,比如上次开会,因为是在惠北市,所以惠北市有六个名额,他是其中之一,再比如说每年的市里、省里的代表会议,他也得参加”
“惠北市才六个名额?”刘飞阳一愣,他看过报纸上的报道,开会到场人数在两千以上,当然,是除了记者之外。
“往年没有!”
刘飞阳又是震惊,他知道开会的名头大的吓人,前方已经挂着“亚洲”二字,却没想到参会人员的级别如此高。
张曼端起酒杯,随着悠扬的音乐浅酌一口,脸上挂着酒后的细腻红晕,坐在这里犹如一朵盛开牡丹,异常诱人。
“也就是说,按照社会地位来讲,高启亮在惠北市能排到前六”刘飞阳在心里揣摩半天,终于简洁的总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