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背后的关系是杜老板,暗地里的实力就是这个介念,如果让螃蟹跟他打,五个螃蟹未必能近得了身,当年三爷遇到介念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伙子,现在的年龄也年近半百,三爷从未问过他是从哪里来,他也从未主动讲过。
曾经有过一次被人用狼牙棒袭击后背的经历,用的都是纯钢钉打造,可打到身上只是有两道露出点血丝并没扎进去,硬气功相当了得,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一次就是分开两个外国大汉了,也有拳头打在身上,可他纹丝不动,以往一拳能把这种身材人打飞的外国壮汉还没等缓过神,就被他一拳打断胳膊,另一位则是被他踹下拳台。
三爷派人查过却都没有结果,所以这么多年心里有个谜团,如果“介”换成“戒”可能就是他在某一时期的名字。
“金鳞岂是池中物”介念言语不急不缓的道,他知道这么多年来齐三爷仍旧在试探自己,认为自己会相面之术,毕竟这身功夫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出处。
他不解释也从来不说,只是今天多说了一句。
“哦?”三爷听到这个回答还挺意外,转头看了他一眼,电视上演的未必都是假的,一人砍翻七八个人三爷在年轻的时候也能做到,所以见过介念出手,认为他能打翻十几人不在话下,俨然奉为世外高人的角色。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你对人有这么高的评价,过人之处在哪里?”三爷逐渐把刚才的轻挑换成严肃,一本正经的问。
介念不吃他这套,只是缓缓摇头,不多言语。
三爷蹙起眉,陷入深深思考。
事实上,刘飞阳的格局远远不止他表现出的这点,如果他想说,能把在医院郭雀对他说的那些奇闻异事原原本本的阐述一遍,恐怕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只不过闭上眼睛展现出来的东西,始终是梦,睁开眼睛看到的景物才是现实。
整天嘴里说着南方的王爷怎么怎么样,神仙会在惊蛰之前一段时期辟谷修身养性,太浮夸也不现实,远远不及思考卖一块砖能赚多少来的实在。
伟人说:不在站自己的阶层讲话,是容易挨揍滴…
当下刘飞阳思考的问题还是二孩,这个他用情最深也伤他最深的人,他从不以圣人来标榜自己,认为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往最小了说他坐在公交车上有位老太太上来,他会站起来给让座,如果那位老太太一副大义凛然也无可厚非,换成不屑一顾理所应当,他要计较起来可能不让。
对别人可以,可对二孩偏偏狠不下心当成路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