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到她的话好像有一丝触动,不过看到老板们已经站起来,又回归于宁静,她对别人从来都是微笑面对,唯独对柳青青设有防备,不过此时并不打算与她高声争论横眉冷对,像那些泼妇似的掐腰骂大街、薅头发拽衣领,她这辈子也学不会。
身上穿的是刘飞阳花四位数给她买的白色连衣裙,上面有花纹,这是她这辈子穿过最漂亮的裙子,贵不贵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给买的,连衣裙的做工、剪裁、布料都是她以前那些衣服无法比拟的,穿上之后犹如电视上演的富家千金。
温文尔雅道“在家里腻了,难免会出去逛逛,只要他愿意,我倒乐意让他出去走走,没有对比怎么能知道谁更好,野花香拿到温室里未必能活得好,因为他不是牛粪也不是化肥,他看花是欣赏是闻香,并不是用来当摆设”
柳青青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她在安然面前也懒得用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身上还穿着她酷爱的黑色系衣服,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短裙、黑色的紧身上衣,她没穿丝袜,算是身上最大面积的点缀,别人驾驭不了,偏偏在她身上会让人享受。
刘飞阳没给她买过东西,哪怕是一盒万宝路香烟,反倒是这个女人无休止的在他身上投入,一人是付出一人是获取,谈不上谁高明谁傻子,她透过车窗玻璃也看到窗外,适应了光线只会看的越来越清晰,看到孔瘸子已经有气无力的奔着四轮车走去,宛若行尸走肉,又看到刘飞阳从砖垛上跳下来。
眼睛好像小了一点,但嘴角是上扬,转移话题道“他心里有苦,可对谁都不能说,有人会认为他的绝情是小人得志,认为他的心狠是骨子里卑微的迸发,还有人会说他今天的做法惨绝人寰,他不能辩解,只能忍着”
“想要成功谁背后没有点脏事,别人说的不重要,我能理解,如果他今天心软了那么败的就是他,也没有人会同情,那些人做的只会更加变本加厉,这世界上没人哭,哪有人笑?”
对于安然说出这话柳青青并不意外,从在县城的那个嘴巴开始,她就认定这个女人不是和好哄的角色,让她当刘飞阳背后的小女人不是不可能,前提是那犊子身旁没有一位与他比肩的娘们。
柳青青不是大智若愚的女人,她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妖孽气息,犹如她最喜欢的红色唇彩,就是要惊艳众人,她不懂郭雀在青海湖边学到的那套理论,什么气场啊,会吸引什么样的事啊,她只知道,饿虎再小也需要几平方公里的森林让它撒欢,小了就跑了。
至于所谓的正确人生观、价值观,想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