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刘飞阳一口否定。
“那我无话可说”他顿了顿,随后把钱箱子合上,拎在手中郑重道“这钱我拿走,阳哥,我谢谢你能信任我,放心,一定会把事办的明明白白!”
刘飞阳摆摆手没再说话,看清一个人需要多大成本?这是亘古以来不变的话题,所谓共患那不能同富贵大致正是如此,五十万很多,在这个年代足以让人乱了心智,至少目前看来,足够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如果洪灿辉也像二孩一样,在特殊时刻让心里的阴暗面占据精神主导,那刘飞阳也认了,就当买个教训。
想到二孩,他又有些伤感,看向窗外仿佛在窗上能映出那小子的轮廓,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谁在年轻时都有叛逆期,也不知他现在过得怎样。
洪灿辉出门以后,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县城砖厂最密集区域,这笔钱早一天放出去就早一天能算利息,他心里很急,没有通过别人放出话,而是找了家复印社印了很多小广告,又雇了两个工人贴在大街小巷。
抵押贷款,三分利。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当天下午三点,终于有第一个人用公用电话给他打电话,两人在饭馆见面,当洪灿辉得知这人是个赌鬼的时候,脸都气绿了,险些拳脚相加给赶出去,好在最后控制住,并且抵押两头牛和三间瓦房成功贷款五千。
他此举意在打出名声,也确实产生效果,赌桌上那些赌鬼输了钱之后几乎都来抵押贷款,洪灿辉开始有节制的放款,三天时间,放出不到两万。
而这天,财大气粗的高老板再次把砖价提高,达到惊人的七分二,险些把赵维汉气到住院,他亲自去找这个神秘莫测的高老板,也是连门都没进去,在宾馆门口抬头看上去,有个身影正在窗里站着,差点从地上拎起砖头抡过去,最后稳住心神,走上车对外放出话,无论高老板出多少他都要高出一分!
这进一步刺激了中水县用砖市场。
这样也好,两位身价几百万的大老板打架,也能让下面的人喝口汤。
“叮铃铃…”
洪灿辉这几天都没有大钱放出去,只能如热锅上蚂蚁干着急,睡觉也都是浑浑噩噩,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听见电话响声,条件反射的接起来,清了清嗓子道“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请问你是洪老板嘛,我想贷款!”对面传出来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小,得五十岁以上。
“我们这里是抵押贷款,利息比银行高,而且抵押作价比银行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