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集体,在中水市这几年来没人敢小看咱们,只要紧紧抱团不让刘飞阳出去,我就不信,他齐三爷敢让人在这里撒野”柳青青终于说出自己一直以来思考的问题,铁了心打一场,他齐三爷也得掂量掂量,这里每个人都是小绵羊,可组在一起就是庞大的势力。
“呵呵,我是商人,为了赚钱冒多大风险都行,但要是玩命,我没这爱好”桌子上突然发出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位置还比较靠前,是位五十多岁的男子。
“你要退出?”柳青青还在以她弱女子的身躯抗衡着。
“青姐,退肯定是不能退!说句实在话,如果是再座的任何一位有危险,我拍着胸脯上都没问题,问题出现在要让大家为了一个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到的人,去抗衡齐三爷,这有些不现实把,或者说,即使我们把他保下来,他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就凭他打倒蛤蟆?凭他踹了吴中一脚?钱不是这么赚的,商人也不是这么做的!”他情绪比较激动,一边说话一边拍着桌子。
这个人性子比较直,也确实说到大家心坎里,所有人关心的问题都是为什么要保?
果然,他说完紧接着有人跳出来附和“要是说集体抗衡齐三爷,我也不赞成,去年的时候,我的配货站有几辆车在半路上让人劫了,百十万的货丢了是小事,关键是车和人,我在外地又没关系,最后托朋友找的螃蟹的弟弟,他带几个人从外地把车捞出来的,我拿钱他办事,一码归一码,不能讲有感情,可现在背后捅人一刀,有点太不是东西!”
“对,如果他要是做这张桌就算了,就是个旁听的位置,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人更加直白的补充。
一时之间,场面乱哄哄一片,犹如一群乱飞的苍蝇,叫的人脑袋疼。
张曼听他们群情激奋也不跟着附和,她知道柳青青这个提起是公厕里扔炸弹,激起民粪了,现在看来这招称不上好棋,却也不能称得上昏招,只是错误的低估了人们的畏惧心里而已,她不跟着打压已经算有情义,断然不会帮着柳青青跟众人作对。
把凳子挪出来一点,后仰着脑袋看向坐在柳青青斜后方的小孩身上,让她惊奇的是,那脸上居然没有丁点濒临死亡的畏惧,一如既往的平静,他是太过信任柳青青?还是神经有些大条?张曼想来想去也没想出答案,现在有的只是丁点可怜他。
刘飞阳没注意任何人的目光,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犹如囚徒等待着最后的宣判,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能坦然的接受,耳边的嗡嗡声无法到达他心扉,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