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我知道你不相信,没关系”刘飞阳说着,拽起黑色帆布袋,赵维汉以为那包里除了人头之外还有作案工具,吓得脸色瞬间白了。
赶紧劝道“我相信你,真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听,别激动就好!”
刘飞阳没有言语的伸手把人头从袋子里拽出来放到地上,外面血肉模糊让赵维汉几乎不敢正视,咽了口唾沫,放缓呼吸。
“赵哥,你看着!”刘飞阳说这话,抬起拳头砸到人头上,这塑料的人头顿时瘪下去“假的,花钱从卖衣服哪里买的模特脑袋,头发也都是假发…”
赵维汉眼神瞬间直了,心里有股火气想拍案而起,可被人称为赵大明白的他,压制住了,因为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的过刘飞阳,吃亏的事他不能干。
“赵哥,我能让你怕也能让你哭出来,能证明点东西,却也不能证明啥东西,我不提这个!”刘飞阳顿了顿,随后越发正色道“你在乎的是钱,我想要的也是这个东西,却也不全是,青姐她捧我,可她捧我一天、捧我一年,我要是个狗犊子做不成一点成绩,她也伤心,所以现在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她,吴中比我有社会影响力这个不假,即使你现在给我拆,我也不敢保证比他拆得好,但是我能保证,他比我拆得不好!”
主语定语的转化让赵大明白有点懵,没听懂。
刘飞阳把所有的台词在心里想了一天,对着模特的脑袋还练几遍,所以没有停顿,没有卡壳,不急不缓的又道“安涛是我亲叔叔,老钱是伯伯,这俩你应该都听过,前者是呼声最高的矿长继选人,后者是资格最老的矿长,他俩说话不敢保证,三天之内全拆掉,但肯定比吴中有效率…”
赵维汉好像觉得他确实是跟自己谈这事的,心里警惕渐渐放松一点。
“你现在给我,我也不敢接手,这是实话!我只希望你,有一天吴中干不下去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我…”
“你打算怎么做?”
“翻手云,覆手雨,加上三千袍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