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人”外面又开始乱糟糟一片。
刘飞阳怒目圆睁的扫视着,几乎在每个人脸上都扫视一遍,待他们都安静下来,掷地有声道“好,既然你们要公道,我就给你们公道,首先,我是龙腾酒吧经理不假,但我并不是拆迁组成员,拆迁的一切事宜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们就他妈赚了一个亿,也不给我一分,其次,我能坐着,是因为叔叔给我面子,主动把衣服脱下来,也是我身后的这群朋友给我面子,能让我在这旁听!最后,我如果真能领导他们,我家墙为什么推了?退一步讲,你们认为我跟他们合伙演戏,我又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露出来?我他妈买个诺基亚,遥控指挥在你们面前当好人,不是更完美?”
刘飞阳话音落下,最前方的几人已经开始相互对视,觉得说的貌似还有些道理。
“别为自己开脱,为什么打人?”后面还有人不甘心的喊道,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确实有些人能抓住重点。
“那你们刚才为什么把矛头指向我?”刘飞阳瞬间反问,没等他们回话,立即又道“都他妈愿意相信眼睛看到的,不会动脑子思考,问我为什么打人?我还就把话撂这,别说我没动手,就是我动手也没有毛病,我叔叔愿意让我打!”
“呼啦啦…”这句话刚落,才平息下来的气氛,又引起轩然大波。
“对…别他妈吵,如果是飞阳打我的话,我姓安的认了,自己家人不说两家话!”安涛缓缓扶墙站起来,他的一声如若晴天霹雳,咬着嘴唇内心憋屈,却又无可奈何,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只有让刘飞阳高兴,自己日子才能舒坦。
“安矿,有委屈就直说,我们给你做主,咱们矿也有几百年历史,从来都是一致对外”老钱看他起来,情绪稍有波动的说道。
“没有委屈,飞阳,是我请过来帮我做主的!”安涛头也不抬的摆摆手,这位矿上有名的知识分子,眼镜已经不知哪里去,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让全矿的老少爷们看到自己狼狈模样,心如灰死的哽咽“天意命难为,人力有尽时!”
“叔!”刘飞阳看他的样子,心痛的表情浮现在脸上,有些悲壮的喊“我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你,差不多就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可你不听啊,拆迁是大势所趋,根本不是一两个人能抗衡的了”
安涛听刘飞阳的语调,再也控制不住,他终于能体会周瑜被诸葛亮气死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抬手捂着眼睛哭出来,虽说他极力控制声音,可还是能让人听到,曾经的矿长候选人,人到中年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