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更加直白的道“飞阳啊,你真得说句实话了,要不然你亲叔叔得让人打死,算当婶子的求你了行不,你说句话?”
二孩没敢直接看刘飞阳,但他的眼睛一直若有若无的瞟向这边,变了,他觉得阳哥也变得像是陌生人一样,想当初两人在村子种地的时候,站在地头一看,全村能把上千个下种子的坑刨成一条直线只有阳哥自己,他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咱们大老爷们,要走得端、行的直,别弄那么多花花肠子,也别绕那么多弯弯道子。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面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
刘飞阳再次闭口不言,悠闲的抽出支烟,放在嘴里静静的享受着,全屋里只有他“低人一等”也没半点不自然,还回过头看了眼窗户,窗外站的密密麻麻的拆迁队员,抬手示意让他们让开,挡住阳光了,这些队员非但没感受到他目光有多和煦,而感觉刺骨的冰冷,只有一层玻璃隔着,谈不上隔音,里面说什么也都能听到,站在后方的人都开始揣测刘飞阳这厮究竟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往两边退,更多的阳光顿时照射进来,能看到大门外也开始涌现出人群。
在他们心中,安涛没选上矿长、矿长选举暂缓,这事很微妙,百分之九十的人心里估计安涛快完蛋,可这并不妨碍还把他树立为标杆式的人物,他家一旦被拆了,那就是大势所趋,会引起羊群效应,他家拆不掉,其他人也会纷纷效仿。
这个简单的道理,邱天成心里清楚,赵志高也知道,所以在这里聚集的时间越长,影响就会越恶劣,事态也会更严重。
“嘭”
邱天成脸色越来越黑,等不及的抬腿踹向安涛肚子,弱不禁风的身子向后退两步,后背顶到墙上,又顺着墙面滑落下来,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痛的连叫声都无法发出。
“安涛!”王琳看到这幕顿时叫出来,心里怕得要死,可一瞬间的真情流露还是无法阻挡,跑过去跪倒安涛身边,哭出眼泪的问道“你怎么样…”
“他…他们是一伙的!”安涛声音非常虚弱,用他知识分子的头脑,分析出现在的状况。
“啊?”王琳哭泣声戛然而止,眼神瞬间变得木讷。
人性的弱点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王琳也一直陷入这个怪圈之中,如果,他们真是一伙的,刘飞阳来的目的是什么?不来岂不是更好?
不仅仅是王琳,听到这话所有人都蒙了,因为邱天成和赵志高非常清楚,刘飞阳不可能与自己同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