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退休的,要不然能一直干到现在,因为他确实开创了银矿的辉煌时代,大家也都服他,退休也都是深居简出,安涛能爬上来跟他有关系,但没直接说说话”
老钱话锋一顿,又道“可就在半个月前,老矿长突发脑淤血走了,在家里走的,没人知道,正赶上换届这个节骨眼上,王琳怕事情传出去,影响安涛前程,就一直压着没说,给老矿长放家里用冰块降温,防止尸体腐烂,后来上面来人主持换届带着礼品去探望,事情才漏出来,都走一个星期了,人啥样就不说了…现在都知道安涛没选上,可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件事一旦抖出来,他俩能被活活打死”
刘飞阳听完呆若惊雷,第一反应是畜生,国人都讲究入土为安,王琳竟然让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冰块里过头七?第二反应是,这娘们才是真狠,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最后的反应是:利益这种东西太他妈可怕了。
“我当时听到这事跟你反应一模一样!”老钱心里五味杂陈,可能他距离那天很远,但世事无常谁也说不清楚,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想着,钱亮能不能那样做,还没放到冰块里就觉得浑身冰冷。
只要是人,就有妥协的时候,所以他现在对钱亮好了很多,那个能玩游戏的手机,就是妥协的表现。
“不知道怎么评价”刘飞阳犹豫半天,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确实”老钱点点头,随后正色道“飞阳,我今天来是有正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钱叔跟你直说了,由于安涛的影响太恶劣,所以我这个原本没希望的人,很可能往上走一步,选举拖延下来,跟拆迁也有关系,都是影响的问题,我这么说你应该能懂,所以上面的眼睛也在看,我这个老头子有没有能力平稳解决”
“不能影响推进现代化进程,我懂”刘飞阳一针见血的回道。
“是啊,如果拆迁搞出大事,我等了几十年的机会就会付之东流,前一段时间我特意问了下大城市的拆迁,没有那么平稳的,所以我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刘飞阳抬头看了他一眼,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还要杀鸡儆猴,拿自己威慑别人,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人物,今天居然能让老钱带着几分苦口婆心的味道说话?
“钱叔,有话就直说,我听着”刘飞阳没有小人得志的挺起挺起胸脯,还保持原有的姿态。
老钱想了想,直接说道“我看刚才来开会除了说话那人,旁边跟着你弟弟,还有个拿刀的人,会上有威胁的意思,也有其他意思,钱叔知道你现在在酒吧当经理,想着能不能与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