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问道,身上气的直颤抖,心里时刻告诫自己二孩大了,别动手,得讲道理。
“我…我…我不想着我俩是一家的么?”
二孩眨着眼解释,手上的烟已经吓掉,他是真害怕阳哥,这两年多来并不只是打,而是已经习惯了有他在前面扛事。
“你爹跟你还是一家的,他咋不养你了?”
刘飞阳极其粗鄙的反问道,在任何人面前,包括安然在内,他都没毫无保留的展现自己,并不是虚伪,而是认为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唯独面对二孩,他是真担心走歪路、或者懒惰下去一辈子就当个小农民。
看到二孩目瞪口呆的样子,又喊道“我他妈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再让我发现你睡懒觉,几把给你薅下来,咱们从农村出来不是享受,而是想活下去,还得活的更好,你想以后看见村里人还让他们提你是个没爹妈孩子?得让他们说,没爹妈也比别人强!家都他妈混没了,再不活出个人样,你趁早给我滚蛋,田淑芬也早晚有离开你那天!”
一声怒吼,震彻山谷。
二孩缓缓把头低下去,小声道“我知道了”
刘飞阳深吸两口气,又道“今天就跟我去上班!”
说完,重新拿起锯条,继续伐木。
至此,本名叫赵志高的二孩,进入酒吧,一个简单的决定,可能改变几个人的人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