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容忍在服务生眼里无疑转化为四个字:懦弱无能!
服务生看他站起来,转身在前面带路。
刘飞阳脸上挂着固化且自然的笑跟在后方,心里却变得严肃起来,在村里的时候,村长说话一言九鼎,即使有新村长上任,做出什么决定大家也会拥护。他没想到在酒吧里自己经理之位,竟然获得不到尊重。
得解决,必须得解决。
他还懂得什么叫限度,安然的委屈憋在心里不哭,二孩被三虎子揍一顿不敢说话,这叫限度!
一旦过了这个限度,安然那么文静的女孩也会骂:操你大爷的老天爷。
二孩也能拎起菜刀直奔矿上。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柳青青的限度是什么?
如果自己无法把位置坐稳,自己会不会被她一脚踢开?
答案是肯定的。
他正想着,上到二楼的走廊里,站着的服务生投过来不冷不热的笑容,没有像看到柳青青一样,弯腰叫着青姐,也没有像客人上来时喊着欢迎光临,仿佛空气路过不为所动。
他目视前方走在这狭长走廊里。
让他不至于很尴尬的是女人缘还好,穿着一身透明纱装的陪酒姑娘,假装头晕摔倒他怀里,趁你捏捏他胸口如石头般的肌肉,揩过油之后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没站稳,然后扬长而出。
带路的服务生敲了敲门,随后把门推开。
刘飞阳知道,水田、旱田、山地、平地,种地的技巧都不一样,对待人也得有区别,坐在包厢里的客人不是楼下那些,除了挂上笑之外,还得拿出自己的精气神来。
深吸一口气,随后迈步走进去,刚进门就爽朗笑道“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遇到个老熟人,多聊了两句,我自罚三杯”
稚嫩、青涩又或是成熟、老练。
刘飞阳在龙腾酒吧的正式开场白,寥寥二十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