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鸟鸣、喜鹊飞,这些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但绝对不会在本质上改变,想要真的好,还得是由内而外的心情好。一声飞阳把这个犊子叫的心花怒放,从床上触电般的翻滚起来,如百灵鸟般悦耳的声音仿佛犹在耳畔,他像是做贼似的眨巴着眼睛看着房门。
这门上的玻璃没有帘子挡着,能直接看到外边,寻寻觅觅也没见到声音主人,甚至让他有种做梦的错觉,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脚踩到地上才想起来,经过一夜的发酵,两人的关系好像有些变化。
正想着是不是往脸上拍点大宝再出去,散发点香气。
“咯吱…”
房门被安然推开,以前是她落落大方的看着刘飞阳,现在反而变得有几分害羞,微微低着头从旁边路过,到炕边上,抓起还没叠的被子道“我听见你下地进来的,水弄好了,你先去刷牙洗脸,我把被子叠完咱们就吃饭”
她声音颤颤巍巍有几分不自信,从来没做过别人的女朋友,也不知道这个角色该怎么扮演,只能学着电视里的女人,从洗衣做饭开始,虽说是背对着刘飞阳,可她没听见脚步声,知道没走。
变得更加不自然,抬手把散落在眼前的头发顺到耳后,脸色红扑扑的又道“早上吃馒头还有咸菜,学校给孩子订的豆奶粉,作为福利也给我发了两袋,用热水冲了当粥喝,刚才我没来的及弄,你先洗,洗完了我也弄完了”
“你别动,我来!”
他一撅屁股,像极了村里黄大仙下凡的模样,瞪着眼睛,神神叨叨的又道“你呆着吧,这些都我来!”
他说完,迅速转身“嘭”的一声,撞到门上。
额头撞出一道红印,不疼,心里是暖的,随后就赶紧跑出去到厕所尿了泼尿,还原某些部位最原始状态。
初恋,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甜蜜的,可无奈的是两人都是初恋,刘飞阳也从未扮演过男朋友的角色,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村里那套相中谁家姑娘,就上山背榛秆往她家院子里堆那套不管用,可又不会别的。
两人坐在饭桌上,几乎都不敢正式对方,低着头给对方夹咸菜,虽说是粗茶淡饭,但也是相濡以沫,坐的近在咫尺,却不敢有过分动作,让二孩看到得急死,他会没大没小的对着刘飞阳屁股上就是一脚,然后断断续续的说:笨蛋玩意,你就说,安然,我要跟你…一起看会电视!
二孩对张寡妇能直接说,哪怕是教刘飞阳也不敢说出睡觉这两个字,有些女孩漂亮是用来欣赏的,在欣赏之中掺杂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