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到酒吧”
丁永强有秘书,并且有很多,生活秘书、办公室秘书还有专门起草发言稿的秘书,但他出行身边自带齐青钢一人。
他端起茶杯没开口应声,继续等待下文。
齐青钢知道这是可以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开口又道“原以为他会拿着名片到市里寻求帮助,没想到最后一人过去,称得上浑身是胆,现在面临的问题是,有个叫钱亮的小孩双腿被人打断,想把这件事栽赃给他,要利用父辈的愤怒对他进行打击,目前也称得上有惊无险,但,有人在暗中搞他…”
丁永强把茶杯放下,报纸上的新闻对某些人是新闻,对有些人来说就是故事,他这里每天都会送来报纸,但从来不看。知道后者为什么把如此小的事搬到台面上来说,不需要猜,只需要问就可以。
“钱书德?”
“不像”齐青钢摇摇头“他最近正一门心思研究政治问题,在短期内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刘飞阳身上,应该是中水县里的人做的,具体是谁现在还没查出来,不过问问那个叫钱亮的小孩就能知道”
“不用问”
他抬手否决,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一部分是家族传承下来的底蕴,另一部分也是从那些大人物眼中的小人物堆里慢慢爬出来,非常明白出人头地这四个字写出来有多难,十几二十年也曾为了一个现在看起来不起眼的项目喝到胃出血,这些都是磨难。
当初在芙蓉山庄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伏笔,他一味的打压钱书德,势必会让后者起到逆反心理,不敢对他,却能捏死刘飞阳。
脑中那个小孩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其实他也很好奇刘飞阳能走到哪步,不过心里并没有太多期待,伟人都是站在时代的大平台上成长起来,不是战争年代出不了平头将军,也不是开放初期的遍地黄金,能吃苦就会攒下一份丰厚的身价。
这个时代,有机遇、有贵人、有能力,缺一不可。
“柳青青…”丁永强嘴里缓缓念叨出这个名字,脑中柳青青的样子也渐渐清晰。
在起初见到那个一颦一笑都拿捏到恰到好处女子的时候,还有些吃惊,中水县城不过巴掌大的地方还有此等奇女子。
当然,这种吃惊是在一定程度上的,他二十岁时喜欢年纪大一点御姐,三十岁时喜欢清纯一点的少女,来到四十岁也庸俗的包养一个在荧屏上出现的戏子,等到五十岁时更看重那些能察言观色的名媛。
时至今日已经超脱到两性关系之外,返璞归真,追求的是一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