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二十年后会是什么样?他们不敢想象!
可如果灭,又怎么灭,难道是杀了?
一时之间,难以触摸到的压抑感袭来,憋的人上不来气,需要把嘴巴张大才能呼吸。
刘飞阳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没事,协商解决,刚才大家就是有点激动了,起来,呵呵…”
出乎意料的是,这犊子没有趁机说感人肺腑的话,甚至刚才愤怒的表情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邻家大哥哥的样子,把田淑芬拽起来,随后像是一个人的表演似的,坐回凳子上,向前看呆若木鸡的小武叔叔。
“咱俩的事还得算,但不是现在,你往旁边动动行么?”
这声音中没有威严,没有命令,但却让人难以拒绝。
他足足愣神五秒,点点头“行!”
身上气势全无,眼神都有些涣散的坐回去。
现在的刘飞阳很平静,甚至比他走进门时还要平静,当将军担心手下没士兵,当教师担心下面没学生,两个人的表演要远远比一个人唱戏更尽兴,他不图什么,可他为了的人恰恰知道感恩,这就已经足够了。
从村里到县城走了三个小时夜路没冻死,相依为命两个整年没饿死,父母离开那天没哭死,这也足够了,现在的刘飞阳不想明天,只活当下,他空灵的看着前方,倒要看看那个不开眼的畜生,能把他憋屈死。
经历这一番短暂的闹剧,房间不再是那种稍纵即逝的虚假平静,而是真的平静,每个人脸上都如被外面寒风吹过一般,挂着沉重的冰霜,把原本的喜怒哀乐冻住,有一层厚厚的伪装。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又回归到原点,二孩拎着菜刀闯入老钱家的问题,这不是矛盾本身,而是所带来的影响,暴风眼中心正是老钱。
此时的老钱再也不吝啬自己的表情,坐在凳子上,五官都纠结到一起,他在想着怎么开口,能感受到周围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看过来,更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待自己的答案。
王琳更是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直响,到现在还没有攻击的机会,等会儿一旦老钱开口,自己必定要报一箭之仇。脚下偷偷踹安涛的凳子,更对几个盟友使眼色,告诉他们做好准备。
老钱蹙着眉,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犊子,与之对视,他在那黑兮兮的眸子中看不出看点色彩,突然,他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支在桌子上站起来。
“你们忙,我不追究!”
他说完,在一片哗然的目光中离开,让人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