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在一片错愕目光中走上讲台,伸手扒拉开站在讲台边缘的一名汉子,到二孩旁边蹲下去。
“别怕,有哥在,啥事没有!”说着伸手把二孩嘴里的抹布薅出来。
“阳哥…”二孩委屈的叫道,如果现在给他一把冲锋枪,他能站在门口把屋里的人全都扫射掉,不会有半点犹豫,田淑芬的模样历历在目,他心里滴血的疼。
“别哭,男子汉大丈夫,眼泪憋回去”
他又要伸手把绳子解开。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过后,哗然一片,声音来的异常突然,大有排山倒海之势,有些智者在心里嘀咕,自己在几十人面前上台讲个话都忍不住哆嗦,这人居然只身闯敌营,并且看起来还大义凛然,是个猛人,可嘴上又不敢讲出来。
旁边的壮汉终于反应过来,弯下腰,伸手要抓住刘飞阳肩膀,问问他是谁给他的勇气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并且还在这些人面前让自己下不来台,手刚刚搭到肩膀上,还没等有过多动作,就看见眼前的犊子瞬间站起来。
自诩为矿上的第一号猛人,对面前的犊子没有多少重视,还琢磨着队长要是升官了,副队长上一步,自己也能爬到副队长,可刚刚接触他就觉得情况不对,在下面的人眼中可能没什么,就是一招而已,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壮汉还没等有反应,手臂就被刘飞阳掰过去,强横的力道由不得他半点反抗。
“嘭…”
用电视上警察抓小偷的常见方式,把壮汉的脑袋死死摁在讲台上。
一切都在电火石光间,壮汉没反应,下面的也没反应,好似眨眼之间的事。
几十人的保卫处里声音再次戛然而止,气氛沉闷到极点,都呆呆的看着他,随后再次触电般反应过来,最外围的一行人把藏起来的保卫用具拎在手中,张牙舞爪的要上来。
“别动!”
刘飞阳突然爆喝一声,宛若平地惊雷,饿虎一般的眼神麻木的看着前方,他的手已经不再是摁,而是扣到壮汉锁骨里,这种滋味让壮汉非常难受,连大气都不敢喘。
要冲上来的人,看他手里有人质,一时之间还真不敢乱动,只好僵硬的站在原地。
“放开他!”
老钱终于站起来,他是主要当事人,理所应当的开口。
“钱矿长,我就问你,你要是要粗暴解决,还是咱们协商着来!”
刘飞阳仍旧摁住装看,掷地有声的问道。
老钱微微仰头,道“粗暴着解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