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肉球耷拉着,算不上蓬头垢面,头发却也是刚刚被蹂躏之后的形状,散乱,乱的想让人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
电视机下面的VCD碟机在亮着,电视画面中有一名金发碧眼的女郎,和一名护胸毛连成一片的白种男人。
“good”电视里发出一声让人听不懂鸟语。
随后就是那狂野粗狂的呻吟声,还有更为复杂让人无法听懂的鸟语。
张寡妇万万没想到能有人不动声响的冲进来,二孩也万万没想到,平时还算端庄的张婶居然能在家是这幅打扮,尴尬不到三秒钟,张寡妇赶紧拉起被子挡住身体,没有半点言语的背过身子,开始往身上穿衣服。
二孩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学着张寡妇的动作,也背过身子,身体要喷发一般颤颤巍巍的说道“张婶,然姐让人抓走了,上了个黑车,往东头走了”
“什么?”
张寡妇在听到这话之后,原本燥热脸红一扫而空,猛然回过头看向那小犊子的背影,又开口道“被谁抓走了?”
“不认识,就是个黑车在幼儿园门口抓走的,我听见然姐喊救命了,我去食杂店找阳哥,他还没在,我是没办法只能过来找你”
张寡妇没了丈夫,也算是经历过大起大落,遇事还有一定的判断能力,至少不会像二孩一样揣摩她是什么想法,什么是重点她非常清楚,穿好衣服赶紧下地穿鞋,拿起外套说道“多长时间了?”
“半个小时”二孩仍旧没敢转头的答道。
张寡妇听见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半个小时能干什么?虽说她经常看电影里那些猛男,可放在现实生活中,有半个小时什么都足够,脸上出现一丝痛苦,红着眼角说道“赶紧去小卖店,看钱亮他们几个在不在”
她说话的同时,第一个走出去。
二孩抬头看着她背影,不甘心的回头看了看那张还有温度的、被掀开的被子,被子里好像有点什么东西,硬着头皮走出门。
“good”
没来得及关掉的电视里,那金发女郎好似看着屏幕之外,轻轻的呻吟一声。
张寡妇一路小跑,她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年头有车的人非富即贵,或者说即使钱亮能把人救出来,安然是否完整也都没有太大希望,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办法报警,传出去对安然的影响太大。
走了几分钟,看到矿厂区小卖店门口停着几辆自行车,心里稍稍踏实一点,不出意外的话钱亮和几个发小正在里面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