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自己已久的经济来源问题,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
遇到个人,接触时间不到一个半小时,一切迎刃而解。
“哎呀呀…”曹武庙又深吸一口气,他现在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找补回来,只能是靠话里为难,哪怕刘飞阳脸上露出个纠结的表情,也不至于让自己开心一点。
偏偏得不到,这让他心里滴血的疼。
突然,他眼中一亮。
抬手摸向下巴说道“我说的炉子,不仅仅是食杂店里的,还有旁边旅店的,你也知道,我…”
“可以”刘飞阳/根本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点头应承。
旁边旅店的炉子相对较大,毕竟负担着整个旅馆的供暖,就在食杂店旁边的几平米小屋里,需要每隔一两个小时添一次煤,是个繁琐的活,倒不是很累。
这犊子种了几年的地,别的没练出来,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是有的,每到开春种地的时候,拿着洋镐刨地,一刨就是十天,回到家累的连饭都不愿意吃,直接躺倒炕上睡觉,可嘴里还是笑的,这样心里踏实。
他能听出曹武庙话里的得寸进尺,也知道自己有进一步讨价还价空间,但并没开口。一方面是兜里的子弹确实火烧眉毛,另一方面就是,他对马路对面的龙腾酒吧充满了好奇心。
曹武庙听到这话呆若木鸡,现在有点怀疑对面的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矿场里有个傻子,给半盒吉庆就能把两米多深的粪坑掏的干干净净,过后还笑着说声谢谢,露出的牙和刘飞阳如出一辙。
只不过那个傻子是黄牙,刘飞阳是白牙。
这种事就像花钱找了个杨柳细腰的小姐,市价是二百,偏偏到自己这一百五就能舒舒服服的把门关上,而且在这过程中小姐极尽恭维,把毕生所学都使出来,过后还说一句:大哥,下次再找我给你打八折。
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现在曹武庙就是那个嫖客,刘飞阳就是那个洒脱的女人。前者非但没有花了低价享受高服务的快感,反而是把裤子提上忍不住诽腹,他在想去医院检查下身体的同时,还有种自己花钱让她玩自己的感觉。
亏,亏的心痒痒。
看到曹武庙脸上五官都快纠缠到一起,这犊子面色平静,心里已经忍不住乐开花。
每个人的价值取决于他所能做出的贡献,刘飞阳还处于懵懵懂懂寻找自己定位的阶段。
能干什么?我会干什么?我得指什么活下去?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