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声音压低了些,道:“听说常老师很严厉,据说每周开实验室例会,一帮研究生都被批得很惨,不论男女,说话那叫一个直接,特毒舌。‘什么你根本没研究天分直接回家种地养猪吧’;‘你这论文说是一滩那都侮辱了狗’;‘就你小姑娘这长相还化妆?不如把画眉毛的时间用在看论文上增加内在美’;‘昨天跟你一起站在实验室门口的女孩是你女朋友吗?程序写成这样人家知道吗?’……”
“这嘴巴确实很毒啊,对小姑娘也这么狠,没说哭几个?”
“怎么没有啊,几个师姐几乎每星期都得哭上一回,听说还有一个工作了几年回来读博士的师姐,到了博三也发不出sci来,ei中文倒是灌了两篇,放其他实验室也算不错了,结果常老师每次开例会时都说:你这年纪了还读什么博呀,回家生孩子去吧。”
韩嘉人模仿者他听来的常教授不苟言笑的认真语气。
“这师姐知耻而后勇,从学校旁边的家里搬到宿舍住,一头飘逸的长发都剪成了短发,一心扑在科研上,哈哈,你一定猜不到结果是啥?”
“发出sci毕业了?”
“毛线啊,结果没几天真怀孕了,哈哈哈哈,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啊。”
呵呵,刘晨也笑了起来,想想那情景还真有趣,不过倒是暗暗为苓儿担忧了,怎么偏偏想进这个常毒舌的实验室呢,想着她被骂惨的情形,还真是不忍啊。
这常教授怎么比龚院士脾气还糟糕呢,在阿二山一下子碰到那么多技术大佬,论资历恐怕个个不比常庆差,也没见谁这么毒辣啊。
刘晨寻思着。
他哪里知道看似面容祥和、跟他说话总是满脸堆笑的南辰大学张政教授曾经在实验室周例会上,把一个做本科毕设的妹子直接用眼神瞪苦了,好些个学生看到他恨不能绕路走。
龚书那也是凶名赫赫。
只不过在那种大佬们汇聚的特殊场合,离开熟悉学校的教授们就像是拔掉爪子的老虎,又被毛熊子一通挤兑,可以说威严尽失,关键时刻,刘晨展示了强大的科研能力折服了众人,一个个都心悦诚服称之小先生。
否则想在学校里得到这般认可,只有四个字:绝无可能。
刘晨道:“如此恶劣的环境,每周一次虐,那你还来光纤实验室找常教授?”
刘晨暗笑,实验室例会开成相声大会了吧,看来韩嘉人没少打听常老师的事。
“我哪敢找常教授,他也不能搭理我啊。”韩嘉人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