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脸,若深夜般的眸子。
鸣人忽然有些生气,他不相信一个人的变化会有这么大,难道曾经的友谊和羁绊,就这么容易被忘却和抛弃吗?
他怒吼一声,腰身一挺,挥拳而上。
浅司随手拍落,但下一刻,眼前便放大了一个有些狼狈,却宽阔的脑门儿。
他猛地朝后仰身。
砰!鸣人一记头槌撞在了浅司的下巴上,随即感觉到束缚手臂的力量减弱后,猛地挣脱开来,反压在了浅司身上。
他握起拳头,就要一拳砸下去,可当触及身下之人的目光,他这一拳竟是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
“你这家伙!”鸣人咬牙,语气复杂,无奈幽怨如暗恨,不知是对谁。
“关乎生死的战斗,你竟然会犹豫?”蓦地,平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鸣人瞳孔一缩,下意识回头。
可他人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如长枪般的兵器整个贯穿,直接将他挑起。
“啊!”鸣人忍不住惨叫一声。
孔雀蓝色的长枪将他挑在半空,须佐能乎的查克拉从其上开始分解,在鸣人体内如刀片般延展开来,刺进并撕裂着他的血肉。
“啊啊!”难以言喻的痛楚弥漫全身,鸣人脸色一瞬苍白,额头满是冷汗。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之人,喘息着,倔强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浅司静静地看着,眼中勾玉微微转动,“你还是这么弱啊,鸣人,就凭你现在的实力,要如何带回同伴?羁绊,不过是个奢侈的笑话罢了。”
“你你这家伙。”鸣人艰难抬头。
“九尾的查克拉的确强大,可你却并不能驾驭分毫,相比其他人柱力而言,你是最弱的一个,九尾封印在你的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浅司毫不留情道:“晓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单独捕获人柱力的实力,纲手是不是昏了头,竟然派你们几个来支援砂隐,是让你来送人头?”
面对浅司的嘲讽,鸣人苍白的脸上涌上一抹潮红,显然是被气到了,可因为此刻的伤势,连开口都难。
“老实说,你是不是跟纲手不睦,她才公报私仇,想借机除掉你?”浅司故意道:“而就算你们能侥幸跑掉,只要被取到一点鲜血,也能让飞段以邪神仪式将你们杀死,不论身处何地。”
鸣人果然一惊,“邪神仪式?”
“飞段的镰刀上,只要沾到一点血迹,就能以阵法杀人。”浅司平静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