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是父母之命,妻子怎么能连问都没问过我这个丈夫,就一个人作主决定了?所以就算这封信是亡妻所写,我也有不承认的权力。怎么就不能不承认了?怎么就背信弃义了?”听了镇国公的反问,王大夫人一想到自己谋划的事搞不好要成不了了,不由脸上血色尽褪,想着这事要怎么处理。要是镇国公死了,伪造他们夫妻两人都同意的婚约。那就是正宗的父母之命,万无一失了,但现在,镇国公还活着,她能伪造高氏的假签名,不可能伪造镇国公的,毕竟镇国公有没有签过这样一份文件,人家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那假婚约上便只有高氏一个人的签名,这是此行唯一的漏洞,来之前她也有些忐忑,但又想着,镇国公挺喜欢高氏的,她以前虽对此愤恨嫉妒,但这时候这个事实倒是对她有利的了,想来看在亡妻的份上,镇国公会同意的,于是便信心满满地过了来,结果呢,镇国公竟然没因喜欢高氏就同意这份婚约,这让王大夫人能不忐忑了起来吗?当下整理了下思路,便勉强笑道:“以前高姐姐在时,一直说国公爷对她挺好的,真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看了她立的婚约,国公爷不是看在亡妻的份上同意了,而竟然要驳亡妻的面子,完全不尊重高姐姐的想法,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的好,高姐姐九泉之下,看国公爷竟这样无视于她的存在,只怕也不能瞑目。”她本来是最讨厌高氏得镇国公喜欢的,现在,为了女儿婚事,她又鼓吹起了镇国公与高氏相亲相爱了,这倒让她女儿王二娘有丝惊讶,要知道,她娘一直对她鼓吹国公爷喜欢的是她,不过被高氏抢走了,怎么这时候,她娘又说国公爷跟高氏感情很好呢?这国公爷到底喜欢的是谁啊?不过不管喜欢的是谁吧,只要她娘能搞成此事,她对她娘的前言不搭后语也就不关心了。天知道自从进了镇国公府,看着镇国公府这么大的地盘,比自家不知道富贵多少倍,早心动不已,就想嫁进来了,所以她自然就不管母亲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只想看到结果了。王大夫人并不知道自己前后不一的表现让她女儿觉得奇怪了,只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想着这样一来,看镇国公怎么还好意思拒绝这封信。但她可低估镇国公脑子的清醒程度了。当下镇国公冷哼了声,道:“亲事这种事,我早说过,必须经过我同意才行,所以我敢断定,这封信必是伪造,你既言高氏跟我感情不错,就该知道既然夫妻感情不错,怎么会做出私自订下儿子亲事,却跟丈夫一字都没提过的事,你越说破绽越大,越能看出来你这信是伪造的,我建议你马上离开,这样我可以不追究你伪造婚约的事,要再不走,我可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