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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林之诚好不容易落网,东厂和镇摩教的右护法不可能没有动静。
一个时辰之后,外头第二次嘈杂起来,似是东厂再次派来前来掳林之诚的人马。
连帐门口的许赫和林惟安都忍不住扬声问道:“来人很多?可需要我们相帮?”
似是李珉的声音远远传来,“不必,你们只需守好傅小姐就行。”
傅兰芽犹豫片刻,听得外头越来越鼎沸,心知此时是最好的时机。
帐篷深处有一个暗道,似是早前南星派的在此处所挖,她早前发现后,曾揭开看过,见那地道干燥低矮,从那地道的深度和形状来看,不难判断里头四通八达,似是曾被打算用来做百星阵的阵眼。
看得出,林之诚因湖畔地势凹洼,只带人草草挖了一小半,便告停工,转而选择了那处山坳。
审问林之诚的那个帐篷,就在她们主仆帐篷的邻旁,好不容易发现这个未完工的百星阵眼,她只要顺着地道下去,走个几步,便能摸到林之诚的帐篷外。
她刚才曾试图让林许二人传话给平煜,问她可不可以旁听林之诚的审讯,平煜却始终未有回应。
她等了许久,想起平煜傍晚立于湖畔沉思时的背影,心情也跟着沉寂下来。
最后无法,只好无声挨着林嬷嬷躺下。
辗转至大半夜,却久久未能入睡,直到刚才有人前来滋扰,寂静的湖畔再起波澜。
听得外头人声鼎沸,她情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忙悄悄从被中起来,穿上外裳,蹑手蹑脚走到那地道口处,摸索着打开地道,下到其中,弯着腰摸着墙壁走了片刻,伸手推了推头上的隔板,果然松动,忙直起腰,吃力地从地道中探出头,就见她所在之处正是一处帐篷外,周围一个人影也无,像是大半都去林外对付东厂。
帐篷里,清晰传来林之诚的声音。
她忙蹑手蹑脚从地道中爬出来,却因地道脏污,身上衣裳蹭得脏兮兮的。
她急于听林之诚的供词,顾不上拍打衣裙,半跪在地上,屏住呼吸,将耳朵悄悄贴在帐篷上。
就听林之诚道:“那东西叫坦儿珠。名为珠,实则是块五棱镜似的物事,可一分为五,也可合五为一。当年布日古德为了从镇摩教教主手中夺回坦儿珠,心知单凭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成行,见我武艺高强,当年又教众甚多,可堪与镇摩教匹敌,便将主意打了我身上。”
“有一年,布日古德见时机成熟,从夷疆赶至岳州,易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