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诓她道:“你将傅兰芽交出来,我就把解药给你。”
先前众人虽然在房中曾见傅兰芽喂了药丸给秦晏殊,然而对药效如何却并无把握,听了此话,当下都心思浮动,尤其秦门中几位忠心耿耿的长老,知道这左护法性情古怪,却极为惜命,为求脱身,说不得真会将解药交出。
如今秦晏殊命在旦夕,若到当真无办法可想时,为了救掌门人,也就只好将傅兰芽交出。
平煜将众人脸色看在眼里,冷笑一声,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一个明显是用女子绢帕包着的物事,当着左护法的面打开,里面却是几根银针,正是上回傅兰芽曾用来对付夷人又被他所没收的那堆毒针。
他拿起一根银针,瞥一眼那在灯光下闪着幽暗光芒的针尖,看向左护法,似笑非笑道:“左护法记性这么好,应该认得出这毒针正是你镇摩教之物,上一回,你们一位教徒被罪眷暗算,中了此针上的毒,为了将其救出,你们可是不惜使出了引蛇术,可见此毒虽不一定能即刻要人性命,却也最怕耽误解毒时间,眼下护法大人既已成了我等的瓮中之鳖,在下委实好奇,不知这毒针若扎到左护法自己身上会如何。”
左护法早已认出那东西的模样,面色微微变了变。
平煜看在眼里,眸中笑意加深,“不如现在便试试?”
左护法眼见他的针尖越逼越近,面色说不出的难看,忽然低喝一声:“慢着!”
平煜讥讽一笑,道:“左护法是聪明人,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左护法咳了一声,没好气道:“刚才傅兰芽不是已给那人服过药了?何需再问我拿解药?”
秦勇一听,怔了片刻,旋即提剑朝房内奔去。李由俭忙也提步追上。
到了房中,秦勇一眼看见秦晏殊躺在傅兰芽脚边,虽仍未醒转,面色亦稍差,但气息丝毫不见紊乱虚弱,显见得已无性命之虞。
她大松了口气,奔上前,蹲下身子,先看了一会秦晏殊,随后抬眼看向傅兰芽,诚恳道:“多谢傅小姐。”
傅兰芽救秦晏殊时,存的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万没想到那药丸竟真能解秦晏殊的毒,眼下听秦勇如此说,便对秦勇笑了笑道:“我也未能想到这药能解秦公子的毒,不过是误打误撞,能救下秦掌门的性命,我心中亦十分高兴,秦公子不必作此语。”
说话间,听外面已经消停下来,心知那位左护法已然被擒,她急于知道她为何要几次三番找自己麻烦,又见秦晏殊身边已有秦勇等人,便扶着林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