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多萝西娅无比认真的说出出于利益考虑,也要碾死爱迪生那帮子二五仔,史高治却又笑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多萝西娅瞪着史高治,很不高兴,也很心虚的问道。看到史高治的笑容,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出了傻猪主意了。
“多萝西娅,坐下来。我们慢慢讲。”史高治说。
听到这话,多萝西娅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又出问题了。她跟着史高治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舒舒服服的将脑袋枕在史高治的肩膀上,说:“好了,快点说吧。”
“还记得进行商战的第一原则是什么吗?”史高治用手轻轻地拨弄着多萝西娅的长发,这样问道。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多萝西娅毫不犹豫的回答说。
多萝西娅的这个回答当然来自史高治以前对她的教导,而史高治对她的这个教导自然是抄袭自后世某个革命导师的有关革命的名言。史高治一直觉得,这句话不但可以指导复杂的阶级革命,也可以指导同样复杂的资产阶级之间的内斗。
“啊,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的敌人不是爱迪生,而是摩根他们?”多萝西娅立刻反应过来了。
“对了。”史高治赞许的说,“你再想想,如果我们严厉的处置了爱迪生他们,比如说我们制造一起实验室意外,让爱迪生去见上帝什么的,顺便还把他的名字留在‘科研史上最愚蠢的死亡方式排行榜’上面,这对于我们的敌人有什么打击?如果你是摩根,你会觉得这是一场挫败吗?”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多萝西娅回答说:“如果我是摩根,看到这样的结果,我一定会非常高兴。因为我仅仅只是用一个口头的承诺,就让麦克唐纳家族的核心部门损失了最为出色的项目主管。而且,爱迪生刚刚向我们提出一系列的要求,然后一转眼,就因为‘意外’而死亡。大实验室里其他的人也可能会有很多不好的想法。这显然会严重的挫伤了我们的科研团队的士气。怎么着看,摩根都在这一轮较量中,几乎以零成本,严重的打击了我们。而如果我们同意了爱迪生的要挟,那一方面,我们的经济利益就受损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担心,其他人会有样学样,这样一来,一个不受我们控制的,利益上和我们相背离的工会就会在我们的核心部分出现了。摩根真是……真是很厉害呀。我们该怎么对付他的这一招呢?”
“就让爱迪生跳槽到摩根那边去吧。”史高治松开抱着多萝西娅的手,伸了个懒腰,然后身体向后靠在厚厚的沙发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