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我不太习惯性子太烈的酒。”爱德华想起来上次阿道克船长给他喝过的那种该死的叫做生命之水的伏特加,那东西完全就是酒精了吧。更要命的是,那东西入口的口感和水差不多,于是,爱德华习惯性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就直接躺倒桌子底下去了。
“没事的,这不是那种可爱的伏特加了。那东西我也不多了,得省着点。这是古巴产的朗姆酒,比上次给你的那个酒柔和多了,嗯,也就四十多度,最多不过五十度。不过这边不是阿拉斯加,不需要那样高度数的酒来御寒。这个酒也还不错,关键是便宜,想要多少有多少。”阿道克说。
“真的?”爱德华接过酒壶,闻了闻,的确是朗姆酒的味道。于是他将信将疑的往嘴里倒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分辨了一下,就又往嘴巴里倒了一大口。
“船长,去塔拉哈西有什么事?”爱德华问道。
“我和一些在海上干活的朋友组织了一个‘海员戒酒协会’,这是我们的成立大会以及第一次活动,准备选出会长,理事,监事什么的。我是会长候选人之一,说不定,不,多半会长就是我了。”阿道克船长很有点得意的说。
“船长?您,您是‘海员戒酒协会’的会长的最热门的候选人?”爱德华觉得这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了。
“其实我也不想搞这么个玩意儿。只是有些讨了老婆的笨蛋,居然会被那些娘们辖制住了,在家里都喝不了酒了——这帮子没用的臭鱼!这些家伙就只好跑出来喝酒了,又怕老婆不让他们出来,就搞了这么个名目去骗那些傻娘们。不过要说,这东西太花钱了。真的戒戒酒,也不是什么坏事情。”阿道克船长又喝了一口朗姆酒。
“船长,戒酒很难的。”爱德华说。
“谁说的?”阿道克船长说,“世界上没有比戒酒更容易的事情了。我每天至少戒酒四次以上。嗯一般我一天能喝掉四瓶这玩意儿,每喝完一瓶我都会戒几个小时的酒。”
“船长,你真逗,要这样说,我每天还绝食了至少二十个小时呢。”爱德华哈哈大笑了起来。
“船长!西班牙人发来信号,要求我们停船接受检查。”一个船员向着阿道克船长喊道。
“狗屁!不要理会这些奴隶贩子,海上的小虫!继续正常航行。”阿道克船长没好气的回答说。
这个时候西班牙人的巡洋舰逼得更近了,军舰荡起的海浪让“密西西比荡妇”号摇晃了起来。
“这里是西班牙王国‘伊萨贝拉’号巡洋舰,我们要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