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前的判断错误,在北美,我们家族的力量还很有限,不要说给您帮助,甚至很多时候还必须仰仗您的帮助。但是在欧洲,我们家族经过了上百年的经营之后,还是有一点东西的。”
约书亚停了下来,看了看史高治,然后说:“我记得上次我们,还有摩根先生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摩根先生提到过,你在美国南方有几处葡萄园?那里也能出产不错的葡萄酒。我对葡萄酒也很感兴趣,你知道,我们在欧洲和很多国家,法国、意大利、希腊、德国都有葡萄酒庄,不过在北美,我们并没有任何一处酒庄。您知道不同产地的葡萄酒都有着自己的独特的魅力,所以我们对北美的葡萄酒庄也充满了兴趣。如果可能,我们希望能够用我们手上的一个波尔多地区或者香槟地区的酒庄来和您交换一个北美的酒庄。”
葡萄酒这东西,除了味道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要有所谓的逼格。据说后世的某位著名品酒师甚至说过这样的话:“我从不盲品,因为葡萄酒的酒庄的文化历史,也是酒的一部分。”而在全世界的葡萄酒当中,逼格最高的,就是法国波尔多地区的干红干白,或者是香槟地区的香槟了。相形之下,北美的葡萄酒的逼格就相当的低了,不要说和法国波尔多的或者香槟地区的比,就是和意大利,德国,希腊的相比,都要差着十万八千里。
用交换葡萄酒庄的方式来表示歉意和补偿,的确是个不作痕迹的办法,史高治知道法国波尔多地区的不少好酒庄都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手中,其中还包括在波尔多葡萄酒庄中排名第二,但却是最有经济价值的拉菲古堡。(排名第一的吕萨吕斯酒堡的贵腐甜葡萄酒因为对于气候等条件要求过高,产量过于有限,有时候甚至忙活了一年都做不出一瓶酒,经济价值自然比不上拉菲古堡)
“我对法国波尔多地区的酒庄也很感兴趣,”史高治说,“除了拉菲,你们随便用哪个酒庄都可以,至于我的酒庄,除了我妻子名下的红岭——那个葡萄园是他的父亲留给她的,其他四个就全都就交给你吧。”
“为什么,您要把拉菲排除在外呢?”约书亚笑着问道。
“因为那个太贵了,我不想占你们太多的便宜。那个酒庄好像是你们今年早些时候,花了四百四十万法郎的天价才买回来的。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出售它,我倒是很感兴趣。”史高治笑了笑,“说老实话,我的那四个葡萄园,加起来都比不上任何一个波尔多地区的哪怕是四等的酒庄。考虑到我们的关系那么好,小来小去的占点便宜就已经很够了,哪有让你们吃这么大的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