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个能价值数百万甚至上千万美元的买卖。我觉得这么大的生意,也许你们应该找个级别更高的人来和我谈……”
……
“弗朗西斯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邦德。我受命和您谈谈。”邦德一边说,一边挪动椅子坐了下来。
“好的,邦德先生,我想我们都明白,贵公司和巴拿马人合作的目的是什么。肯定是为了在巴拿马地峡开凿运河的权利。所以,如果我们能够在运河的开凿上达成一致,你们是不是就可以放弃对巴拿马人的支持?”弗朗西斯说。
“我们为什么要转向你们呢?”邦德没有否认他们参与这件事情完全是为了开凿运河的权利的说法,而是直接这样问道。
“因为我们可以给你们相对更优惠的条件。”弗朗西斯说,他同时抬起眼睛,看着邦德,他发现邦德似乎对这句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哥伦比亚毕竟是一个国家,如果你们和我们合作,其他国家干涉的危险要小得多。也就是和我们合作,风险更小。这是第一个好处。”弗朗西斯说。
“我们不这样认为。”邦德说,“首先,和他们合作,我们不用担心他们会突然变卦。但是和你们合作,我们就要担心你们是否可靠,这就大大的增加了风险。就我们看来,一旦巴拿马被镇压,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可以保证你们不会变卦,不会撕毁和我们的协议。就像你们的国会否决两国已经谈好了的协议一样。所以,总的来说,我们认为我们和你们合作,面临的风险更大。”邦德打断了他的话说。
“国会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对于美国政府的警惕,担心美国政府会趁机侵害哥伦比亚的主权,而如果我们仅仅只是和一家美国公司合作,国会就不会有这样的担忧了。当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弗朗西斯试图解释。
“我们不在乎你身怎样解释的。我们在乎的是你们能不能撕毁协议,别和我们谈商业道德,最高的商业道德就是追求利润。甚至于,等我们把运河挖通了,你们再来个强制国有化,就能够得到最高的利润了。不是吗?这才是最符合商业道德的做法。所以和你们合作,我们的风险要大得多。”邦德很平和的说,“所以,有关风险的分析,你的说法不对。要打动我们,你们还要拿出更多的诚意。”
“如果我们随意撕毁合同,美国政府一样会给我们很大的压力的。另外,如果贵方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虽然在分成比例可能很难给你们太多的优惠,但我们可以在哥伦比亚境内的一些资源开发项目上给你们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