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也千方百计查探,虽不知详情,对我等不利是肯定的。再看看这杨河所作所为,那睢宁附近,好汉们都被杀绝了!” “只是……”蔡春有些犹豫,“大伙都知道,那杨河兵强马壮,闯王,八大王等何等英雄,他们部下攻打睢宁,反被那杨河打得大败,三次斩首六千级,我等要对付他,恐怕……” 众人愁眉苦脸,连庄景原目光都闪了闪,他放话说要对付杨河,其实也只是嘴巴说说。 他其实也来邳州城实地探了,更远远亲眼目睹过那杨河。 这贼子,实是谨慎,每次出行,身边都不会少于五十个铁甲护卫。这些护卫,个个精悍,恐怕自己部下全部加起来也不够他们杀的,更别说暗杀了。 只是明里暗里都对付不了,该如何是好呢? 想到这里,他目光投向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赵高堂,说道:“赵大侠怎么说,可有应对法子?” 众人也看过来,虽说明面上赵高堂只是一乡绅,但暗地颇有人马,特别他老娘马嬷嬷可是强悍,邳州土匪,等闲都不敢漠视此人的存在。 赵高堂叹了口气,他缓缓睁开眼睛,说道:“明里对抗是不行的,邳州全部好汉加起来,也不会是那杨河二千乡兵的对手。为今之计,唯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与堂中各匪不同,赵高堂明面上基本是洗白了,开牙行,办钱庄,经常往州学、养济院等捐钱捐物,人称邳州大善人。 特别他与普通的积匪家族不同,近数十年颇重教育,他是秀才,他儿子赵还禄更是廪膳生,成绩优异,有中举甚至得进士的可能,这样一来,赵氏家族前途不可限量。 也因为近年往白道上走,赵高堂眼界颇与普通匪徒不同,明白许多兵不血刃的方法。 他说道:“杨河此人不一般,他前来邳州,除了欲剿灭匪贼,还想做很多事。然邳州眼下情况,要做事,就会触犯很多人。这些人做事不行,但坏事可是在行。赵某会召集相应缙绅议事,各位等着吧。” 众大侠出了去,暂时只能按赵高堂方法,看能不能兵不血刃,不行,只有撕破脸皮对抗了。 赵高堂也慢慢踱出来,赵还禄从廊边过来,施礼道:“父亲。” 赵高堂漫不经心道:“都听到了,你有什么想法?” 赵还禄道:“孩儿看过那杨大人,此乃真颜色之人。心志坚定,区区财帛,小恩小惠,不易动心。区区压力,区区胁迫,不易动容。要对付此人,只得双管齐下!” 赵高堂一惊,转身看向赵还禄:“吾儿你仔细说说。” 赵还禄道:“是。” 他说道:“孩子所言双管齐下,最优还是用钱收买。” 赵高堂犹豫道:“很多人往练总府送礼,但礼收了,他们却连杨大人的面都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