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
村中的经济状况很不好,可以说一穷二白。钱粮方面都是在梁丘锋手中捏着,没有人知道他怀里还揣着多少灵米丹药,以及这些资源从何而来。
反正自从出了一趟淮左府。他整个人都有了些神秘的变化,大方得吓人,一出手。便是真元丹什么的,让大伙儿使劲花洒去。
问题在于没根没底的。花销得很不安心。万一突然一天,梁丘锋这笔“横财”花完了呢。该如何是好?
轰轰烈烈搞出这么大一个摊子,一旦资金断裂,将是极为可怕的后果。
所以左铭与江表全等早碰过头,要尽早创造出收成价值来,成为村庄稳定的收入。
十多亩灵菜,便是现阶段最大的希望。
只无奈眼看收成在即,希望却有破灭的势头,这让众人心头蒙上一层阴影,很不好受。
如果灵菜遭受倾覆之祸,一切又得重头来过。等开春可以种植灵稻了,培土施肥播种等程序走下去,又得好几个月收入真空期。
梁丘锋身上的灵米还能支撑那么久?
相当值得怀疑。
退一步说,即使能,可他们也不愿意看着发生。既为一村人,既然选择跟随南下,要打一片江山,若无些建树,有何面目对人?
时间悄然消逝,月上中天,又慢慢坠落下去,已是下半夜。
但这个时候,竟还有不少人没有休息,站在村口凝视远处模糊的梁丘锋身影。在其中,包括许多脱胎换骨的少年奴隶。夭夭等人,自是不会回屋子的。
他们下意识地,要站在这里,用一种特殊的方式陪伴梁丘锋。
一起想,一起面对问题。
他们距离的远,对于灵田里活动的两色瓢虫几无影响。至于梁丘锋,坐着一动不动,如同死人,丝毫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如此环境,两色瓢虫肆无忌惮。一只只爬出来,每只占据一株灵菜,张开钳子般的牙齿开吃。
吃完一株,随即又换到另一株去。
依照这样的速度,一夜功夫,就能啃光一大块灵田。
沙沙沙!
进食的声响在静夜里分外清晰。
听得村口处的诸人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却无计可施。
蓦然间,静坐着的梁丘锋的身子有毫光迸发,呈乳白色,很是鲜明耀眼。
这是怎么回事?
犹在观望的人们纷纷睁大了眼睛。
变化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