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无疑问,这也是极为烧钱的主意。
张江山气鼓鼓道:“可我们的家当就这些了,不卖剑题,恐怕要卖人了。”
梁丘锋笑了笑:“不至于吧。”
胖子差点要哭出来:“丘锋,你瞧瞧我,这几天勒着裤腰带过日子,又瘦了一圈”
他的身形,还真有点减的趋势模样,看来真是殚思极虑,付出了巨大的心血,甚为难得。
江表全叹了口气:“农夫那边每个月酬劳不少,另外,我们开垦荒田,都得缴税的,一个月后便要上缴了,缴不起的话,淮左府那边可不会客气,分分钟会取消我们的村庄资格,要就地解散,那就惨了。”
他说的,都是实情。
既有王国统治,自然有相关秩序,这可不是武者所能逆天改变得了的。至少,不可能是他们这等低级层次的武者所能轻易改变。
梁丘锋点点头:“这样吧,明天我进去一趟淮左府。”
张江山惊奇地问:“你去干嘛?”
“找收入找门路呀。”
“你有熟人?”
“没有。”
“那有什么用处?”
张江山很怀疑梁丘锋是不是会悄悄地一个人到野外,做那打家劫舍的勾当。说实话,这一条路子胖子他们未尝没有想过,可仔细斟酌过后,根本行不通。神洲不同荒洲,他们的修为实力也上不得台面,真要去抢掠,万一事发,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再说了,他们好歹也算是堂堂正正的武者,出身千年大派,沦落为寇,心里那关很难过去。
梁丘锋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地道:“你们放心吧,天无绝人之路。我说要为剑府打一片江山,岂会信口雌黄?”
他此刻的念头便是,万一真到了绝境,可兜里还揣着二十万斤灵米呀。有这么一大笔资源在,干起事情来,自然不怕没路走。
这便是梁丘锋的底气。
是夜,在房间内,端坐在床上,他开始整理构思《阴阳相宜剑阵》和《水穷云起剑阵》之间的联系。
由于独立一个人,很难施展出完整的剑阵来,故而梁丘锋独辟蹊径,抽茧剥丝地领悟剑阵中的禁制道理。如同吸取养分般,进而融合进《剑心雕龙》中,看能否弥补其中的破绽来。
此过程会相当漫长,但他觉得,只要对于自己剑道有益的,多学些又何妨?取长补短,只要不迷失自我,明白心中所求,便不会误入歧途。
第二天,